看著許願一直昏迷,隻能依靠那些儀器續命,就在前不久還又一次送進了搶救室......他終於明白了自己心裡的感覺,不是愧疚,也不是自責,更不是懊惱。
是心疼!
整顆心都翻江倒海抽筋拔骨,撕心裂肺的疼痛湮沒所有,牽動的他理智和意識,在逼著他去認清一件事。
他暫壓了下腦中混亂的思緒,手指彈下煙灰,“去D市吧,芮沉會幫你安排好一切,其他再有要求就和他提。”
溫暖動了動唇,眼淚先溢了出來,她哽咽的抱住他,“為什麼?我、我衝動做錯了,我改行嗎?阿占,左少......求求你,彆、彆趕我走......”
她太清楚左占這句話的意思了,讓她去D市,這就是要了斷分手啊。
“......阿占,你是愛我的,你不記得是記憶還沒恢複,你......你不能趕我走,我們以前那麼相愛,你不記得日記了嗎?日記裡都寫了啊......”
“日記啊。”左占蹙了下眉,從大衣內兜裡拿出了日記本。
溫暖看到的一瞬,就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急不可耐的哽咽著,“對,就是日記,阿占,我才是你最愛的女人......”
最愛的女人。
為什麼這句話左占聽著諷刺,有些想笑呢。
但他實在笑不出來,苦痛和疲乏折磨的他心力交瘁,他隻拂開了溫暖,夾著煙的手指翻動那本日記,“日記裡寫的隻能代表以前,它已經過去了,溫暖。”
左占知道感情中,這麼說很不負責,所以,他也絞儘腦汁的想按日記上的,可無論如何,他都對溫暖沒有感覺。
季放說他不懂感情,這不對,許願所給予他帶來的,顛覆了他對感情的認知,刻骨銘心到令他都難以想象。
“不,阿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