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畢竟,是左占一而再再而三仿造她簽名,不顧她意願,擅自做主的,所以,他還有什麼理由再去興師問罪?
還真是......作繭自縛!
他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有苦也說不出了。
“不管簽名到底怎麼回事,離婚證你也看到了,你們離婚已經成了事實!”左先生冷道。
左夫人哀歎口氣,滿目傷感的看著兒子,無奈道,“這麼多年了,許願喜歡你,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隻有你看不清,我提醒過你無數次,要你對她好,你呢?又是怎麼做的?”
左占喉結滑動,如鯁在喉。
“以前你隨便弄了個什麼姓李的,那女的生性怨嫉,又恃寵而驕,你放任不管,任由她殘害許願和你們的孩子,這是品行的大問題,你看不出來嗎?還是我從小沒教你怎麼看人啊?”左老爺子憤然的站起身,甩開手杖,幾步就繞過來,狠捆了左占一巴掌。
左占被打的側過臉去,火辣辣的,卻渾然感覺不出什麼疼痛。
因為心上像被剝皮抽筋難受的近乎滅頂。
“之後,你又弄出個什麼溫的女人,簡直和當初姓李的一模一樣,一哭二鬨三上吊,女人那點能耐全占全了,連詩崎都被她煩的夠嗆,你呢?簡直是被豬油蒙了心,還能放任她刺傷許願,還害的簡妍差點身亡和毀容!”
這些事情,要不是季放上次全數告知,左老爺子還要被蒙在鼓裡,他就納悶了,許願和左占怎麼會變成今天這步田地,原來......這其中還藏了這麼多事!
“以前你縱容姓李的,險些害許願事業被毀,失去整個公司,後來你又慣著姓溫的,一次又一次傷害許願,這一樁樁一件件,我哪件屈枉你了?”
左占的身體顫了下,無顏的低下了頭,“......沒有。”
都是他做的。
不管是直接,還是間接,他帶給許願的傷害,早已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的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