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確定廖江城是否真有事,但為她受傷也是事實,過去看望幾趟也是應該的,許願又說,“儘量早一點,忙完了我過去,你受了傷彆亂動,有任何事讓阿諶去辦。”
廖江城輕‘嗯’了聲。
掛了電話,許願就給阿諶撥了過去,交代完再收線時,她都無需抬眸,就感覺到一道陰冷的目光似要將她刺穿。
霎時間,周遭的空氣稀薄,好像壓的人喘不過氣。
許願不耐的緊眉,剛要邁步去餐廳,不出意外左占長腿上前一步,攔住了她。
“有事兒?”許願疏離道。
左占諱莫的深眸幽沉,濃濃的皆是她讀不懂的深邃,良久,隻見他拿了煙,放在唇邊籠火點燃時,低啞道,“他沒安好心。”
“哦。”許願有心想反駁他一句,那他呢?說這種疑似‘挑撥離間’的話,又安的什麼心。
但這話說了,無疑多事,許願無心如此。
“人都喜歡蹬鼻子再上臉,得寸進尺,彆對他太好。”左占聲音很沉。
許願眯了下眸。
“是不是又想說我多管閒事?”左占挑了下眉。
許願冷笑,“有自知之明。”
“對彆人是閒事,我也懶得管,但你......”左占伸出了手,剛要落向她,卻被許願避開了。
他手落了空,而沉澱的眼眸卻泛出狩獵在即的光芒,“我得管你一輩子,或者,換你來管我。”
許願臉色沉了,她很想拂袖而去,但遲疑了下,她還是義正言辭道,“你知道我們沒關係了吧,井水不犯河水,很難嗎。”
“難啊。”左占淡言,唇角還微翹起,笑容透著痞意,“誰讓我是你前夫呢,不過多了個‘前’字而已。”
“左占,無理取鬨不是你該做的,謹言慎行才是本分。”
左占動了動眸,笑容更深,“你了解我的,無理取鬨這幾個字,不夠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