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清場的場館靜謐,工作人員和教練退居遠處,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簇擁之中,季放一身清雋的單手插著褲兜,冷冷的挑眉看著台上的人,“和我打?誰給你的自信。”
台下一側的芮沉無奈的連聲歎息,私下調查季氏,擅自資產整合已經是逾越的大忌,此舉也不算仗義,以三爺的脾性,這等於觸人逆鱗啊,現在又直接叫板單挑,這......
芮沉想不通老板的意思,歪頭看向晏總,希望他能過去說和兩句。
可晏詩崎看著這場麵,激蕩而起的男兒雄性荷爾蒙爆發,躍躍欲試也想上台大展身手一番,還主動說,“哥,要不我替你?”
要知道,晏詩崎從小打拳,拳擊就是他最擅長的。
左占看都沒看他一眼,隻看著季放冷嗤了聲,“機會就這一次,上不上來?”
“上是肯定要上,但揍你的機會可不止這一次!”季放不是沉不住性子,他是實在看姓左的來氣,又主動挑釁,他豈有不上的道理?!
“這......三爺,要不還是......”秘書想攔阻。
季放輕扯了下唇,脫掉西服扔給秘書,扶著擂台的圍繩,一邁長腿利落的跳了上去。
季放一身高定的西裝皮鞋,打理一絲不苟的發型,冷峻的臉上毫無表情,單手扯開了衣領,領帶隨手扔在地上,晃了晃脖頸,按著指骨發出脆響,刹那間,褪去精英的風範兒,化身獅虎猛獸,仿佛周身都燃起了烈焰。
左占渾不在意,優雅的閒庭信步。
沒理會晏詩崎扔上來的拳擊手套,迎著季放揮來的一拳,他俯身一躲,猝不及防的一腳就踹了過去。
季放踉蹌的身體向後,摔在了彈力圍繩上,借力重新直起身又撲了過去。
明顯聽到骨頭裂開的響聲,也分不清是他們兩人誰的。
季放把左占摔在地上再拽起來,陰惻惻地道,“背後查我公司你又他媽想乾什麼?”
“你覺得我想乾什麼!”左占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顧及季放和許願的關係,看他也沒什麼逾越的地方,就睜一眼閉一眼沒少放水,可季放呢?處心積慮的撮合許願和姓席的,就差直接認姓席的當妹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