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真正瞞住許願的,是左老爺子,原因無外乎當時許願執意離婚,協議書上又仿造了左占的簽名,老爺子總覺得不妥,又實在舍不得孫媳婦兒,無奈之下出此下策。
老人大多懷著勸和不勸離的態度,而且老話也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又實打實的滿意許願,當然不想他們小兩口散了。
至於左占,他從始至終就覺得這婚離的太不對勁了,過後,對左夫人旁敲側擊就套出了實話。
可他堅持一直沒透露實情,並不是真想逼迫席衍成為‘第三者’也不是有意想耍什麼手段,他是想借此機會,幡然悔悟,好好的和她重來一回。
而且,許願看他的眼神,從以前的欣喜,滿懷愛意,到現在的漠然,熟視無睹......他是真的怕了,也悔了,不知道還能用什麼辦法留住她,隻能靠這層還未剪短的婚姻關係,勉強的給自己一點心裡慰藉。
如果不是這次姓席的......他還會不戳破這事,因為隻要有這層隱含的婚姻在,她就還是他的。
可現在戳破了,以許願的性子......
左占無力的閉了閉眼睛,他們還能再重新來過嗎。
“哥,你臉色不對啊,你到底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晏詩崎慌亂的就要全身檢查。
左占推開他,動作間更牽扯到某處,他躬身手按著小腹,咬牙低聲道,“媽的,下手夠他媽狠的,疼死了......”
“哪兒疼?胃?”晏詩崎約莫弄明白了,他哥最近幾天飯局應酬多,為了達成基金會的項目,喝酒跟不要命似的,胃病已經複發,加上又和季放打了一架,身體肯定吃不消。
晏詩崎搖頭歎息,一邊拉著他哥先躺下,一邊打電話讓助理買胃藥,又給他倒了杯熱水。
看著左占額頭浸滿汗珠,隱忍疼痛的樣子,晏詩崎無奈道,“現在才知道疼啊,剛才乾嘛了?不是挺能耐的和情敵喊話嗎。”
左占,“......”
“臭小子,你找打是吧!”
“彆,還省省力氣消停吧。”晏詩崎抓了抓頭發,對他這個哥啊,他是真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