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占抬起頭,靜靜的看著她。
許願望著他寫滿穩操勝券的眼睛,心下大惑,“你......你該不會......”
“我就是在推動它作廢啊,隻有這樣,才能讓上麵調轉方向重新徹查,然後......我們就贏了。”左占放開她,繞過去從西服口袋裡拿了手機,讓許願看裡麵加密的一些東西。
許願粗略的看了一下,越看越臉沉,越看也越心驚。
左占站在一旁看著她,“我怎麼可能不給自己留後路?還沒追回你呢,我可不能讓自己出事,而且我要是怎樣了,以後誰保護你呀?連照顧自己都不會,我放心嗎。”
他又探過頭去,手指在屏幕上往前翻了翻,指著其中一頁說,“看到了吧?這項目一旦作廢,上麵開始徹查彭老就彆逃脫乾係!以非營利性的基金會結黨營私,徇私舞弊,這裡麵哪一條證據都夠他進監獄的!”
許願驚訝的不知該說什麼好。
左占又將她摟進了懷裡,輕輕扶著她手臂,“他當年用這項目和廖東興裡應外合害了你爸爸,現在我就故技重施,這叫天道好輪回,誰都繞不過誰。”
許願眨了眨眼睛,“你為了我,為了替我爸爸和媽媽報仇,這我得感激你,但是......一碼歸一碼,左占,你算過損失嗎。”
她頓了下,也息屏了手機,“這項目連前帶後,各種打點疏通關係人情世故,你和詩崎辛苦了這麼久,左氏投入的資金人力物力,還有白氏和其他幾位股東,這些損失又怎麼辦?”
“一點錢罷了,我自掏腰包唄。”左占倒是說得輕鬆,也不是輕鬆,他既籌謀這件事開始,就沒計較過這些,也自不願她為此操心了。
管它陰招陽招,能報仇才是硬道理,難道真要調查所有,逼著彭老那隻老狐狸自己供認當年的罪行?可能嗎!
惡人不是一時貪利才惡的,壞人也不是一招做壞才壞的,雖很多時候好壞隻在一念之間,但錯了就是錯了,必須承擔代價。
許願皺了眉,“不是,這不是你自己掏不掏錢的事兒,你這做的這麼大,還為了不引起彭老懷疑,入股的都是大企業,這些損失就不能光以個人來算,左占,你這邊可以暫時不提,那錦川呢?詩崎呢?你......”
“一口一句左占的,媳婦兒,你是不是得改個口了?”左占微有不滿的在她臉頰上狠親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