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樣的事?是不是被人黑了?”
“我也這樣懷疑,可我們沒有直接跟宏林集團接觸。”
陳紅美皺眉沉吟道:
“我在工地上,聽一個女人來過一次。從聲音上判斷,這個女人大概三十歲左右,應該是個美女。”
“哦?”
郝建眼睛猛地睜大,這是一條重要線索。
他盯著陳紅美,輕聲追問:
“那個女人是誰?”
陳紅美說:
“那天下午,大概三點多鐘,光頭大漢又來折磨我。他精力特旺,有時一天要折磨我兩三次。正在折磨我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他連忙從我身上翻下來,走到外麵去接聽。聽完電話,他走進來,把我的手腳綁上,再用毛巾塞住我嘴巴。他將門反鎖上,急匆匆走出去。”
郝建屏住呼吸聽著。
陳紅美回想著,說下去:
“過了半個多小時,有幾個人走到四樓,好像在考察工地。有個女人走到那間房子前,問一個男人,阿彪,這個房間上有鎖,裡麵有什麼?”
“阿彪輕聲問那個光頭大漢。光頭大漢有些慌張,聲音卻很鎮靜,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施工工具吧?”
郝建記住了阿彪的名字,從這個名字看,這個阿彪也許是道上的老大。
“我屏住呼吸聽著,隻聽阿彪對那個女人說,丘總,工地上臨時弄幾間房子,放工具和舊材料,是常用的事。”
“叫她丘總?你沒聽錯吧?”
郝建問。
“應該沒聽錯,我正要扭身嗚嗚地喊叫,外麵的人走遠了。”
陳紅美悲傷地說:
“第二天,這個叫阿彪的混蛋,也來強暴我。他對光頭大漢說,昨天他就知道裡麵有情況,有意把丘總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