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喝幾杯?”
“也不多,十多杯吧。”
“啊?”
郝建的嘴巴張到最大。
“怎麼啦?”
邢小霖觀察著他的反映。
“沒什麼?”
郝建死要碾子活受罪地應付著,不敢露窮。
他的背上開始發熱冒汗。
今晚要出洋相了,怎麼會有這麼貴的雞尾酒?
郝建老土地想,不知道還有幾萬元一杯的雞尾酒,沒錢的土包子,是不能進來的。
當然,酒吧裡大都是幾十元一杯的雞尾酒。
邢小霖在尋找有錢的富少,才有意這樣點的。
在她的心目中,她要找的富少,他的家屬起碼是有上百億資產的豪門,富少本人也得有億萬身價。
達不到這樣的標準,她是不會理睬的。
“來,郝建,我們乾了,我再去要一杯。”
邢小霖觀察著郝建的神色,動作優雅地端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喝乾杯中酒說:
“我再弄些吃的,我們還沒有喝飯呢。光喝酒,要醉的。”
她站起來,眯細眼睛勾了郝建一眼,才扭著S形身材去吧台拿東西。
郝建不安動著身子,想溜走。
男人不能做可恥的逃兵,再說這個女孩太神秘了,應該搞清楚她的底細才走。
這樣想著,郝建坐在那裡不動。
邢小霖走過來對他說:
“郝建,來拿東西,我一個人不好拿。”
郝建站起來,跟著她一起到吧台來拿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