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看著他專心致誌地製作著,好奇地問。
“我要幫一個脊椎病患者去敲病。”
郝建邊弄邊說。
“敲病,病怎麼是敲的呢?”
柳如煙懷疑地看著他:
“你神神道道的,在搞什麼名堂?你媽身體怎麼樣啊?”
“手術以後,恢複得不錯,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今天,我跟你一起去看一下她。”
“這是應該的,我一直在等你們,卻一直不來,你說我氣不氣?”
郝建知道她受到媽媽的阻止才不去看的,就不生她的氣。
“你也看到了,她已經罵我好幾次了,我怎麼去看?”
“你媽真的太過分了,換了彆人,我早就揍她了。”
“她是長輩,你就不能忍讓一點嗎?也跟她急,像個小輩的樣子嗎?”
這樣說了幾句,郝建製作好了。
柳如煙拎了早已準備好的兩盒補品,下去跟郝建一起去醫院。
走到二樓,柳如煙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臥室門口,想勸媽媽一去看。
親家母開刀,她不去看一下,真的說不過去。
但走到門口一看,柳如煙就驚叫起來:
“媽媽,你怎麼啦?”
郝建也走過去看,隻見丈母娘臉色發青,眉頭緊鎖,嘴巴四周紅腫,樣子非常奇怪。
剛才還好好的,這是怎麼啦?
“我腹股溝那邊,皮脂囊腫破了,有些發炎,走路磨著衣服痛。我就吃了一粒頭孢。”
丈母娘有氣無力地說,跟剛才的悍婦形象判若兩人:
“服下頭孢,不到兩分鐘,我忽然感到左手掌發癢。撓了幾下,右手掌也開始癢了。一會兒,這種感覺,就出現在口周,還順著咽部往下走。”
“不好,這是藥物過敏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