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既緊張,又害怕,他趕緊控製住衝動。
張曉婷伸出纖纖玉手,在郝建的臉上點了一下,滿眼媚意地說:
“你好可愛,也很可憐。”
“可憐什麼?”
郝建感覺被她摸過的臉滑爽溫香。
“你跟你嬌妻同床異夢,可望而不可即。”
她的聲音很溫柔。
“張曉婷,你怎麼說這種話?”
郝建製止她。
他畢竟是個小夥子,怎麼經得住這種暗示:
“哪有病人這樣對醫生的?”
“你不是說,你不是醫生嗎?”
張曉婷一點精神病的樣子沒有了:
“我也不是病人,我其實沒什麼病,隻是有些胡思亂想罷了。”
郝建心頭大驚,難道花癡就是這個樣子的?
他的心跳得有些快。
張曉婷說得沒錯,他是有些可憐。平時,他也一直想親近柳如煙,可柳如煙卻總是拒他以千裡之外,不要說能跟她同床共枕了,就是想親近她,她都不允許。
張曉婷繼續淺吟著,郝建有些緊張地製止她。
製止不住,隻得給她提前拔針。
拔完針,張曉婷從沙發上站起來,搖著頭,扭著腰說:
“嗯,真的好多了,太舒服了,謝謝你,郝建。”
郝建收拾著針盒,正要退開,張曉婷見媽媽還沒有上來,就上前看著他說:
“謝謝你。”
沒等郝建反映過來,她就向他靠過來。
郝建被這突如其來的曖昧搞得有些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