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在那裡,等他做好針療,我要去換。”
楊英紅沒事一樣鎮靜地說。
郝建隻顧埋頭撚針。
快五點鐘了,郝建馬上給她拔針。
楊英紅拿了小內內和護舒寶去上衛生間。她換內內的真的,拿護舒寶是做給老公看的。她從衛生間裡出來,就性急地催著老公快走。
韋俊傑心裡有些納悶,明明家裡沒什麼事,不用那麼急的,吃了晚飯,甚至住一晚走,也沒有關係,她為什麼急著要走呢?
他不好說出來,隻得與郝建告辭,走出彆墅,匆匆忙忙開著車子踏上歸程。
他們走後,彆墅裡又安靜下來。
郝建呆坐在沙發上,感覺像做了一場春夢,雲裡霧裡,有些反映不過來。
真奇怪,怎麼會還有這樣的怪事?
過了一個星期,楊英紅與韋俊傑來做第三次針療。
這次,楊英紅同意到郝建的二樓小診室裡做。
楊英紅一走進來,就用目光告訴他,你不用害怕。我沒有跟韋俊傑說,他不知道這事。你該怎麼做,還怎麼做,不要受影響。
“郝醫生,隻一個多星期,你的私人診室就開出來了。”
韋俊傑走上玉蘋餛飩店二樓說:
“收拾得乾淨整潔,不錯,隻是太小了點。”
“因為辦不出正式的手續,暫時還不能公開搞,隻能在這裡給親朋好友治些疑難雜症。”
楊英紅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坦然地說:
“你能治好不孕症,我可以給你介紹幾個病人過來,他們都願意出錢。”
郝建開始給楊英紅做針療。
當著她丈夫的麵,他讓楊英紅躺到那張按摩床上,給她做前麵:
“你給我介紹病人過來,我可以收錢,一個收一至三萬。你們不收,上次說過的。”
“你現在開了診室,也應該收些錢。”
韋俊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