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同仁問。
“本來,隻要針療五六次就能好,現在要治療十五六次才行。”
“每次間隔時間多少?”
林同仁又問。
“三到五天。”
“那也沒有多少時間啊,就是五天一次,也隻有兩個半月。”
陸穀物說:
“我們八九年都熬過來了,兩三個月有什麼?”
“今天,能給她做一次嗎?”
“能,可以先做一次。”
“姐夫,先說好診金吧?他治好邢芬芬的不孕症,要多少錢?”
陸穀物頂真地說:
“每次給錢,還是看好一次性給?”
他怕郝建吹牛騙錢,才這樣說。
林同仁看著郝建,沒有說話。
這個他不好說,因為他的身份不一樣。
“我是看在林司長麵子上,才來幫忙的,我不收一分錢。”
郝建說。
“不收錢?”
邢芬芬抬起頭,意外地看著他:
“那你靠什麼吃飯啊?”
她是財會,對錢的觀念比較強。她以為郝建是來騙錢的,所以才一直低著頭不抬起來。她等待他猴子大開口,原形畢露。
“在哪裡做呢?”
陸穀物很關心這個問題。
因為他嬌妻還很年輕漂亮,讓一個身強力壯的小夥子治不孕症,他哪裡放得下心?
郝建看了林同仁一眼,說:
“我在媽媽的餛飩店樓上,有個小小的診室。因為沒有執業證書,我沒有公開營業,隻是幫親朋好友做好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