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才走上來,“噗”地一聲,向郝建跪下,苦著臉懇求說:
“郝神醫,我錯了。你就救救他吧。隻要能救活他,怎麼處理我,我都認了。”
郝建也不去拉他,轉身走到老人床前看了一下,回頭說:
“他用藥太多,體內的毒火出不來,攻擊到心臟和呼吸器官,已經瀕臨死亡。”
“現在,我隻能用我的針術試一試。救不活,你們也不要怪我。”
誰不也不敢接口說話,隻有林同仁有資格表態說:
“郝神醫,你救吧,救不活,我們不怪你。”
郝建得到司長這句話,才對幾個醫生說:
“快把他身上的管子拔了,呼吸機撤了。”
“這個。”
幾個醫生僵持著,不敢上前拔。
一個醫生把冷桂生扶起來。
冷桂生是老人的主治醫生,也為了將功贖罪,大膽地走上來,把老人嘴上的呼呼機撤下,身上正在吊著的鹽水拔掉。
病房裡像沒人一樣安靜。
郝建先用兩手抓起老人還有體溫的兩手,緊緊掐住他兩根中指的點命穴,掐了三分多鐘後,迅速拿出銀針,在他心臟部位和氣管部位連續紮了十六針,再開始帶功撚針。
這是他第一次給一個患者身上紮這麼多針,他努力把自已的內功和真氣,灌注到銀針上,再注入到老人的心臟和氣管部位,殺滅毒火。
他非常用力,一會兒額上就冒起汗珠。
他也不作任何解釋,因為他不知道能不能殺滅在老人體內熊熊燃燒的毒火。
“你們看,有股藍色的煙霧在銀針上旋轉。”
林同仁輕聲指給林院長等人看:
“它在不斷地鑽進去。”
大家都看到了,發出一片驚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