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呢?絕對不可能!”
那個女人和扶在雷洪兵右則的高大黑臉男人,把雷洪兵扶到沙發上坐下。
女人像妻子一樣緊靠他坐著,還親昵地挽住他的胳膊。
另外五個年輕人都站在診室裡,打量著這個小診室,滿臉的不屑和鄙視。
他們都是沙小虎手下的打手,現在俱樂部關了,他們沒地方去,也沒了收入,就聽從沙小虎的指令,來報複郝建。
昨天晚上,他們集中在沙小虎病房裡,討論行動方案時,改變原來的計劃,決定趁機敲郝建一筆錢,才砸掉他的診室和餛飩店。
“我老公頸動脈被你敲壞了,快要癱瘓,你準備怎麼辦?”
裝扮成雷洪兵老公的女人,原來是個母夜叉式的媽咪,非常凶悍,說話也很厲害:
“這是什麼狗屁診室啊?不像個樣子,竟然給人看病。”
郝建看這個陣勢,聽這種話,才真正明白,他們不是來醫鬨,而是來找事的,反而鎮靜下來。
但他正要開口說話,那個身材高大的黑臉男人扯開破嗓子,責問郝建:
“你有醫師執業資格證嗎?”
郝建平靜地說:
“沒有。”
“你有營業執照嗎?”
郝建依然平靜地說:
“也沒有。”
“你一樣也沒有,怎麼給人看病?啊?”
另一個矮胖子在一旁抖著右腿,拿腔拿調地幫腔說:
“你知道這是什麼性質的問題嗎?你這是非法行醫,無證看病,這是嚴重的犯罪,你明白嗎?”
“不僅要查封,還要罰款,吃官司。”
他們是俱樂部的兩個保安,那天晚上,郝建去救妹妹,他們在二樓和三樓,沒有跟郝建照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