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的彆墅區是不是叫盛世華府?”
“好像是的。”
塌鼻梁回想著說:
“應該是她,大魚上鉤了,哈哈,我們成功啦。”
塌鼻梁激動得手舞足蹈。
離上車地隻有兩百多米,能看到雪豹家具廠門口。
一撮毛開得很慢,他的車子不能比顧客還要先到,那就不像了。
顧客遲遲不出來,還不知道是不是美女廠長叫的車呢。
一撮毛把車子停在路邊等待。
車內兩隻狡狼在緊張窺伺著獵物的出現。
一會兒,一個女孩背著一隻挎包,亭亭玉立地從裡麵走出來。
“就是她,美女廠長來了。”
坐在副駕駛上的塌鼻梁擊掌相慶。
“你把頭低下,不要讓她看見,嚇著了她。”
一撮毛對他說,把車子慢慢朝柳如煙身邊開去。
柳如煙手裡拿著手機,站在路邊尋找著他叫的網約車。
見身後一輛廣本車開過來,車牌號碼是對的,她就上來拉開後排左側的車門坐進去,一聲不吭。
低著頭的塌鼻梁和駕駛員一撮毛,心頭都一陣狂喜。
他們正式邁出罪惡的第一步。
一撮毛沒有回頭看柳如煙,隻是嘴裡對她說:
“他同路,我捎帶一下。”
柳如煙沒有搭他的腔。她隻顧埋頭弄著手機微信,在給郝建發微信:
我車子前麵兩個輪胎都沒氣了,看不到戳到釘子什麼的,很奇怪,你在店裡嗎?我叫了一輛網約車,要不要來接你?
發出後,郝建馬上就來了回複:
我在店裡,你不要來接我,晚上有個病人要來,我要給他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