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讓我打個耳光。”
“什麼?”
郝群驚訝地張大嘴巴。
陸玲玲說:
“怎麼還會有這種人?睚眥必報的小人。”
郝群冷冷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郝群猶豫了一下,對桂俊瑋說:
“你一定要打,就打一下吧。打了,趕緊滾,以後再也不要來找我。”
她邊說邊對桂俊瑋揚起嬌嫩的臉蛋。
見她這樣,桂俊瑋反而猶豫起來。他仰視著郝群豔麗的臉蛋,心生憐香惜玉之情,有點不舍得真打。
可是不打,話已出口,又覺得下不了台。
“打呀,怎麼又害怕了?”
陸玲玲和一個病人要看他們的好看。
“打就打。”
桂俊瑋說了一聲,給自已壯膽。
他伸出右手,揚起巴掌,朝郝群左臉上打去。但他不想打痛她,而想摸一下她光滑白嫩的臉蛋。
這樣一來,他的“打耳光”就變成了“摸臉蛋”,大巴掌就變成了鹹豬手。
桂俊瑋身材太矮,手要舉到最高。他把巴掌朝郝群的嫩臉上拍去,有些曖昧。
郝群感覺不對,這不是打臉,而是摸臉,就下意識往後退去。這樣,桂俊瑋拍上去的手,就不是拍在她臉上,而是拍在她身上,立刻被反彈回來。
“啊?”
郝群在紅著臉驚叫。
“啊——”
陸玲玲和幾個病人也驚呆,臉羞紅。
“他這是在耍流氓啊。”
陸玲玲點破他,大聲喊起來。
郝建聽到聲音,從男診室裡奔出來,問:
“怎麼回事?”
桂俊瑋嚇成連連後退,轉身就往外走。他羞愧難當地低著頭,快步走下樓梯。
過了一個星期,桂俊瑋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