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醫生,你愛人來了。”
“啊?”
郝建和郭小平幾乎同時驚叫起來。
“快幫我拔掉它,我要起來。”
郭小平有些緊張。
郝建知道這樣做反而不好,欲蓋彌彰。隻是給她紮針,有什麼啊?
他就鎮靜地坐在那裡不動,繼續給郭小平撚針。
柳如煙的腳步聲從樓梯上響上來。
她走進診所,一聲不吭走到女診室往裡一看,呆住。
“如煙,你來了。”
郝建鎮定地跟她招呼。
柳如煙沒有應聲,豔臉陰得要下雨。
診所裡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郭小平趕緊掉過過頭對她說:
“我頭有些暈,讓郝醫生給我紮一下。”
柳如煙實在憋不住,拉下臉說:
“怪不得有人。”
柳如煙說了半句話,趕緊刹住。
他們難道真有這種關係?
柳如煙的臉冷得要掉冰渣。
郝建解釋說:
“她在餛飩店和診室之間,兩頭跑,既做服務員,又當護士,太累。昨天晚上,又受到一個人的驚嚇,心跳得有些快,我才給她紮針的。”
“哦,原來是這樣。”
柳如煙掩飾著自己突然來候他們的尷尬:
“那你幫我也紮一下針吧,這幾天,我失眠,總是睡不著。失眠,你能治嗎?”
“能治,老婆,你在這張床上躺下,我這就給你做。”
郝建說。
柳如煙就在郭小平右側的那張按摩床上躺下,身材也是凹凸有致,非常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