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再戒段時間,就可以出去了。”
關根振不冷不熱地說。
寒暄了幾句,郝德忠才對關根振介紹說:
“他是我兒子,叫郝義。”
“叔叔你好。”
郝義連忙叫了一聲,衝他笑了一下。
郝德忠臉色尷尬地扭動著,硬著頭皮說:
“關總,今天,我主要是來看你的。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個忙。”
“什麼事?”
關根振眨著眼睛看著他們,猜測著他們的真正來意。
“這件事,對我們關郝兩家都很重要。”
郝德忠沉吟著話:
“今天上午,我侄子郝建打電話給我們,問七年前我出具的退出收購聯係函的事,他又開始追查這事。要是被他查出來,事情可就大鬨了。我們要倒黴,關總,你也會被牽進來,問題很嚴重啊。”
關根振身子一震,眼睛眯起,眉頭皺緊。
郝德忠強調這事的重要性:
“關總,這事你務必要保密。要是被郝建查出來,我們兩家都要身敗名裂。”
關根振的身心被藥物控製住,經常發作,但頭腦還是清醒的。
“郝總,你們怎麼說這種話?”
關根振裝出驚訝的樣子說:
“當時,我們關氏集團也上了宏林置業的當,打出去的錢要不回來。”
郝德忠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