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自從慕如煙當總裁以後，雪豹集團越來越亂，下麵怨聲載道，我們憂心如焚，所以才一起來向你反映情況。”
慕玉剛身了一震，還是不動聲色地問：
“哦，亂在什麼地方呢？”
慕興中愣了一下，去看慕興華。
慕興華接口說：
“爸爸，你不去坐班，不知道情況。集團總部，包括下麵的分公司，都在議論紛紛，說慕如煙隻是一個花瓶，根本不乾事。公司裡人心浮動，紀律鬆懈，每況愈下，越來越糟糕。雪豹集團總裁一職，看來不換不行。”
慕玉剛驚訝地睜大眼睛問：
“換誰呢？”
慕興華看了慕曉鬆一眼，說：
“我們慕家還有誰？隻有你大孫子慕曉鬆，他是男人，也能乾，最適合當總裁。女人不能接班，這是傳統習俗。再說，女流之輩，根本掌控不了這麼大一個集團公司。”
慕玉剛還是不激動，他笑了一下，回避著這個敏感的問題，平靜地說：
“你們說公司亂，具體表現在什麼地方？要說具體一點，譬如，什麼事，什麼人。”
慕興華是第一副董事長，公司第三把手，搶班奪權當一把手十分心切，他想著理由說：
“呃，公司員工遲到早退現象嚴重，公差乾私事，吃回扣情況普遍，經濟效益下滑。再不換人，我們雪豹集團就真的要完了。”
“興華，你還是隻說現象，沒說具體事情。”
“爸爸，你坐在家中，隻搖控指揮，對雪豹集團的發展極為不利。”
慕興中不顧一切地挑明說：
“為了雪豹集團的前途著想，我建議，你的董事長職務，讓給慕興華比較好。”
慕玉剛聽他說得這樣直接了當，就有些激動，臉上立刻泛起酒紅色。他極力鎮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