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不急不躁地說:
“我再問你們,你們三年前買了一台油煙機,價格是一千元,三年後它降價到八百元,你們能到商場去要那兩百元的差價嗎?”
業主們啞口無言。
現場一片沉默。
業主們都掉頭去看刀疤男。
刀疤男上來打量著郝建,提著嘴角說;
“你是慕總的助理?哼,我看不是吧,你隻是他的一個司機而已。你沒有權利說這樣的話。我勸你,還是識相點閉嘴,否則,這根鋼管可是不認人的。”
郝建從他嘴裡知道,他們肯定是慕曉鬆請來的人,根本不是業主。
斯文的中年男人說;
“這是不一樣的,你不要偷換概念好不好?”
“哪裡不一樣?油煙機是商品,房子也是商品啊。商口的價格隨行就市,隨機沉浮,不是很正常嗎?”
斯文男也愣住。
郝建更加有力地反詰:
“按照你們的邏輯,三年後,這房子上漲兩千元一平米,你們肯補交這個差價嗎?”
“這,這。”
斯文男也“這”不出來。
郝建又轉臉對刀疤男說:
“要求不合理,更不能采用這種野蠻的辦法表達。快把門障撤了,公司可以不追究你們的責任。”
“什麼?你好囂張啊。”
刀疤男又流露出來,他們是受雇於人的,但他在動手前還要找個理由:
“你竟然對我們業主這樣無禮,如此黑心,這不是在騙我們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