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董事長不來,慕興華權力最大,沒人管他,他就很放肆。他多次在辦公室裡非禮我,甚至侵略我。我每次都拚命反抗,才沒有讓他得逞。”
大概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細節,於詩曼陷入痛苦的回憶,目光暗淡,垂頭咬唇,不再說話。
郝建見她這樣暗然傷神,說:“好了,於詩曼,傷心事不要說它。現在,他要走了,不會再騷擾你。你說一下,劉育興的情況吧。”
於詩曼慢慢抬起頭,聲音低柔地說:
“他更加好色,而且猴急,吃相難看。從我調到實業管理部開始,他就用部長的權力逼迫我,用利益誘惑我。但他知道慕興華也在盯我,不敢跟他爭風吃醋,隻得暫時放棄。”
“最近,他知道慕興華要調到海外公司去,就急不可耐地對我采取行動。”
於詩曼氣憤地說:“那天,他把我叫過去,讓我在會客區裡坐下。”
“他怎麼你了?”
郝建說:
“也真巧,我正好走到門外,你就慌慌張張奔出來,當時是什麼情況啊?”
“談了一會,我見他沒話可說,總是重複這幾句話,眼睛一直火辣辣地盯著我,我感覺不對,趕緊站起來,轉身往外走。他跟著站起來,猛地撲上來,從身後抱住我。
“我嚇了一跳,拚命掙脫他,他死死抱住我,兩手還不安分,嘴裡胡言亂語,我氣死了,想喊又不敢。這個人太大膽,連門也沒關,就非禮我。”
郝建聽得胸脯呼呼起伏。
“這時,我聽到門外有腳步聲,連忙說,有人來了,他才放開我。我趕緊奔出來,沒想到正好撞在你懷裡。而你又伸手來推我,我以為你故意吃我豆腐,才打你一個耳光。”
這個情況,跟郝建猜測的差不多。
“不好意思,當時我太生氣,沒有辨彆清楚,就打了你一個耳光,我向你賠禮道歉。”
郝建聽了她的訴說,對她很同意,也覺得有些內疚,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