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煙這才聽懂他意思，掉頭愣愣地看著他，駭異地問：
“你是說，他們有那種關係？”
“現在還隻是懷疑。”
郝建像個軍師，給她參謀說：
“兩個財會團結得像一個人，身心都連在一起，那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我來問一下大姑，她知道不知道這事？”
慕如煙拿出手機，給慕小芬打電話：
“大姑，我問一個，這兩天大姑夫到哪裡去了？”
慕小芬敏感地愣了一下，才回答：
“我知道，他去深圳雪豹投資集團去查賬。”
“哦，怪不得我沒看到他人。”
慕如煙看著郝建說：
“他一個人去的？”
慕小芬說：“他說他一個人的，怎麼啦？還有誰去？我不知道啊？”
慕如煙朝郝建眨著眼睛，告訴她說：
“他跟柳春霖一起去的。”
“什麼？”
慕小芬吃了一驚：
“他是一個人乘飛機去的，怎麼會跟這個小妖精一起去呢？”
慕如煙提醒她說：
“大姑，你問一下他吧？不要出什麼事哦。我掛了，哦，對了，大姑，下午我爸回來，我到機場接到他後，跟他一起去爺爺的病房。晚上我要為他接風洗塵，你來一起吃個飯吧。”
“好的，如煙。到時，你把飯店地址發給我，我過來。”
掛了電話，車子開進集團總部大院。郝建停好車，兩人從車子裡出來，上樓走進各自的辦公室，埋頭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