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總,他們硬是闖進來。”
郝建昂首挺胸走進去,聲音不卑不亢地說:
“你就是花總吧?”
總經理室比慕如煙的總裁室還要大,也更加豪華氣派。一張大辦公桌像小船一樣頓在中間,辦公桌後麵是一排高檔文件櫃,前麵是個會客區。
坐在辦公桌前的是個穿著花襯衫的高個子男人,三十多歲年紀。長方形俊臉冷峻陰沉,眯著的眼睛銳利發亮。頭發梳得根根一樣,油光可鑒,看上去有點像道上老大。
他抬起頭打量著郝建和汪千雅,聲音冷冷地說:
“你們是哪裡的?怎麼敢闖進來?”
郝建走到他辦公桌前麵,不怒自感地站在那裡,不卑不亢地說;“花總,打攪你,我想問幾個問題,可以嗎?”
“不可以。”
花一發惱怒地說:
“我這裡天天有幾百上千的人來聽課,都像你們一樣,硬闖進來問問題,我哪裡接待得過來?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不相信,不想做,就不要做,這是自願的。現在要做的人越來越多,我們要設置條件,進行限額。我還有事,請你們出去!”
花一發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郝建站在那裡不動。
這個總經理比袁珊珊還要傲慢,他的神情和表現跟道上混混差不多。
郝建還是平靜地問:
“我問你,花總,你們搞這麼大項目,有相關批文嗎?”
花一發皺著眉頭煩郝建,但他還是冷冷地回答:
“當然有批文,所有手續俱全,否則怎麼能做這種項目?”
“你們的集團總部知道這事嗎?有沒有批文?”
“你到底是誰?怎麼問這個問題?”
花一發警惕起來,重新打量著郝建。這兩個稚嫩的年輕人,可能剛剛大學畢業,像一對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