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車子也稀少,這對郝建更加不利。為了甩開尾巴,他盲目地往前亂開,開開就開上一條市郊結合部的通城大道。
路闊車少,他的車子更加沒地方可躲。在一個路口紅燈處,那輛吉普終於追上他,跟在他車子後麵。
郝建作好跟它拚死一撞的準備。
“千雅,你靠緊車椅,他們上來了。”
郝建對嚇得紅顏失色的汪千雅說:
“你要鎮靜,今天隻能用車子跟他們拚了。好在我買了這輛二車手。車皮厚,車骨硬,應該撞得過這輛吉普。”
郝建邊開車邊說,他從前麵的反光鏡裡,一眼不眨地看著後麵那輛吉普車動靜。
路的右側是河道,左側是綠化隔離帶。
郝建知道,不能被吉普超到前麵去,讓它超到前麵,他的車子就會被逼停。他還怕他們讓另外的車子在前麵堵截,這樣兩麵夾擊,他就更加危險。
“吉普車要超過來。”
汪千雅緊張地叫起來,嚇得臉色煞白。
郝建加速,吉普也加速,像PK一樣緊緊咬住他。
前麵不遠處就是路口,要是他們闖紅燈,就會超過他,然後逼停他,他就無路可逃。
郝建神經高度緊張。
他從反光鏡裡發現,坐在吉普車副駕駛位置上那個平頂頭,手的動作不對,似乎有手槍。他的臉不停地朝司機看,好像在催他提速,從左側超過來。
吉普車想超到他左側的駕駛室旁邊,再對著他開槍,命中率就高。怪不得他們一路狂追,原來他們有搶。
郝建有了危機感,決定與它拚死一搏。索性來個急刹車,讓吉普車追尾,發生猛烈撞擊,他就來不及開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