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神醫,不,應該叫什麼?”
他有些慌亂,不知叫他什麼好。
“爸,他現在是副總裁,叫他郝總吧。”
汪千雅紅著臉說,拿眼睛去看郝建。
郝建接住她秋波說:
“叫我名字吧,郝建。”
“對對,叫名字好,以後還是叫名字好。”
汪同仁對郝建十分滿意,招婿之心溢於言表。
這是個兩室一廳的套間,大概七八十個平方,麵積不算小,裝飾太簡陋,家具也普通。他知道,汪千雅媽媽三年前因病去世,她一直跟爸爸住在一起。她家被媽媽兩年的尿毒症拖累治窮,家裡比較清貧。
一會兒就開飯了,汪同仁做了一桌子菜,頓在餐廳中間那張四方桌上,色香味俱全,手藝不錯。
汪同仁拿出一瓶趁藏的法國紅酒,給三個人倒好,端起來說:
“郝建,你幫我治好腫瘤,沒有開刀,免了我痛苦,還省了我醫療費,非常神奇,我一直想謝你這個恩。來,這是一杯謝恩酒,我敬你。”
三人碰杯後,喝酒,吃菜,隨便說話。
不知是離開絕色美女慕如煙的比較,還是汪千雅今天作了一番打扮,她顯得水汪汪的,特彆青嫩漂亮。
她上身穿著一件墨綠色襯衫,襯衫上套一件馬夾。敞開的馬夾把她完美的曲線勾勒得很逼真。下身的牛仔褲又把她纖腰和腿股箍得圓潤結實,十分迷人。
她爸爸一直為女兒感到驕傲,覺得她配得上郝建。隻吃了一小會,汪同仁就說到女兒婚事上來。
“呃,她媽媽走得早,千雅這孩子特彆懂事。”
汪同仁從誇讚女兒開始,慢慢引到招婿的話題上來:
“每天下班,她就回家,從來不在外麵閒逛,與彆人搭七搭八。她一回家,就搶著幫我做家務。她像媽一樣,賢惠貞淑,懂得體貼人。哪個男人娶到她,真是一種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