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才叫好，怎麼才叫差呢？”
費國慶“嘿嘿”地笑著說：
“你上次在那個賓館裡的態度，是差，現在的態度是好。但這隻是表麵上的東西，你要發生實質性的變化，才算是真好。”
“我聽不懂，費部長，你索性爽快點。我考慮一下，行，就答應你。因為最近，我家裡出了點事，急需用錢。否則，我也不會這樣幫我的。”
“哦，是嗎？”
費國慶這才似乎明白，她態度突然發生變化的原因，她不是臥底？
他的眼睛裡射兩道綠瑩瑩的亮光：
“怪不得你的態度，突然發生這麼大的變化，原來這樣。”
“沒錯，我媽媽生病了，急需用錢。”
於詩曼像真的一樣地說：“我沒錢，隻好以身救母。”
“好，痛快。小於，沒想到你還是個孝女，我支持你。”
費國慶興奮得聲音也響亮起來：
“你跟我好，我給你一百萬，你看怎麼樣？”
於詩曼裝作考慮的樣子，沉默著。她不能爽快地答應，那樣會掉價，也容易暴露臥底身份。
於詩曼在跟費國慶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在他辦公室尋找可能隱藏秘密的地方。她想這種記錄本，備忘錄，會議紀要，可能會放在什麼地方呢？
她看來看去，費國慶辦公桌上沒有鎖著的抽屜，都是可以隨便抽開的，這就說明裡麵沒有秘密。隻有他後麵一排文件櫃上，有兩個抽屜好像是鎖著的。但她沒有去抽過，不知是不是鎖上。
他電腦裡有沒有這樣的電子文檔呢？
於詩曼腦子在飛轉，要想辦法查看他文件櫃抽屜和電腦裡的文件。最好能從他嘴裡套出這方麵的信息。但要這樣做，都必須跟他好，也就是要做他小女人。
她這樣偷偷觀察著，費國慶以為她嫌錢少，猶豫著不肯。
“你嫌錢少是嗎？”
費國慶解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