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弄得天亮才睡著?”
關華鑫陰著臉走進來問:
“我不是很早就過去了嗎?”
“你不知道?”
於詩曼開始演戲。
“知道什麼?”
“昨天晚上,十二點多鐘,有三個穿著便衣的男人,來查房。”
“真的有人來查房?我怎麼不知道?”
“他們敲開我門,猛地衝進來,把我嚇了一跳。”
於詩曼演得很像:
“有個男人說,明明聽到裡麵有那種聲音的,怎麼沒人了?我說什麼聲音啊?他說,有個女孩子在大叫,肯定在做那種事情。我說,不是的,你們聽錯了,我被蚊子咬了一口,才叫起來的。”
關華鑫眯著眼睛看著她,臉露懼色。
“他沒有到你房間裡來看嗎?”於詩曼問。
“沒有,我一點也不知道。”
“這個鎮上也太那個了,這要查什麼啊?”
於詩曼埋怨說:
“弄得我一夜都沒睡著,一直到天亮時分,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關華鑫信以為真地說:
“看來,這個鎮上的投資環境不太好啊。”
“我也覺得是,上次我們來,他們鎮裡的領導,就有些冷淡,對我們不是很熱情。”
於詩曼開始埋伏筆。
“是嗎?費國慶怎麼沒有向我們彙報?”
關華鑫的臉色不好看。
於詩曼拿出手機,走到窗口說:
“我給張鎮長打個電話。昨天,我打他電話,他沒有接,也沒有回。”
“哦,他知道是你的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