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把一盒銀針拿來,郝建隔著衣服在慕玉剛的心臟周圍,四個不同的穴位,分彆紮下四根銀針。
再帶著意念和內功,開始輕輕撚動銀針,一股淡藍色的霧靄繞著銀針轉動,再沿著銀針鑽進病人體內。
屋子裡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撚到第三根針時,慕玉剛灰白色的臉上慢慢泛起血色,心臟恢複跳動。
“爺爺,爺爺,你醒了。”
慕如煙彎下腰,驚喜地叫著。
慕玉剛緩緩睜開眼睛,聲音微弱地說:
“好了,我沒事了。”
郝建鬆了一口氣,對慕如煙說:
“爺爺跟媽媽不一樣,他是高血壓引起的心梗和腦梗,兩梗一起來,就嚴重得多。”
管家老胡說:
“郝建真是神了,剛才把我嚇死了。我知道,像這種情況,一般情況下,是很難搶救過來的。”
“讓爺爺安靜一會,不能再激動。”
郝建在沙發上坐下來,看著慕曉鬆說:
“慕曉鬆,你逼我離開雪豹集團和慕家,我沒有意見。但你還要逼爺爺把法人換給你,你是不是太卑鄙了?”
“不,不是我要這樣的。”
慕曉鬆慌張搖搖著手說:
“我怎麼能這樣做呢?”
“他們是誰?”
郝建平靜地追問。
慕曉鬆說:
“他們不讓說,說了要找我算賬的。”
“你不說,就是你在搞鬼。”
郝建不客氣地說:
“我已經雙離了,你總開心了吧?”
“郝建,真的不是我。”
慕曉鬆嚇得像《智取威虎山》裡的欒平。穿著一身名牌,卻驚惶失措,像條癩皮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