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邊敲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跟她說著:
“女孩子愛美,要麵子,也能理解。”
“關鍵是我這皮膚太嚇人,怎麼會這樣?”
鬱怡然上身隨著敲擊節奏,驚心動魄地顫動著:
“我自已也嚇得不敢看,氣得真想割掉它。”
郝建把目光看著彆處問:
“我說的三合茶,你喝了嗎?”
“喝了,雖然苦,但我在堅持喝。”
“阿姨,你看一下時間,十八分鐘到,就告訴我。”
“好的,郝神醫。”
她媽媽對他也變得很恭敬。
十八分鐘到,郝建收了達摩棍和道醫酒要告辭。
“郝神醫,時間剛過八點,再坐一會吧。”
鬱林峰一家人客氣地留他,又是泡茶,又是削蘋果,把他當作座上賓。
郝建盛情難卻,在客廳裡坐下來,與他們隨便聊天。
正聊著,鬱林峰手機響了。
他一看手機,神色一淩,趕緊豎手指到嘴邊,示意大家不要出聲,有重要人物給他打電話:
“王先生好,你給我打電話,肯定有重要事情。”
鬱林峰笑著說。
因為坐得近,對方在手機裡的聲音又說得響,大家都能聽清。
“鬱總啊,昨天在會議間隙,我聽你跟人說,有個小神醫,在給你女兒敲病,很有效果,有沒有這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