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一個問題也回答不上來。
“他是無業遊民。”
背後有人替他回答,“靠打賭贏得慕如煙的婚姻。”
郝建直恨無地洞可鑽。
他回頭一看,說這話的不是彆人,正是慕如煙的堂哥慕曉鬆。
這是羞辱郝建的最好機會,他當然要抓住,出一口惡氣。
“真的?怎麼會還有打賭婚呢?”
“這是他的一個陰謀,慕如煙其實是被他騙過去的。”
慕曉鬆認識這些表兄姨妹之類的親戚,得意地給他們作著介紹。
在這種場合,郝建再氣憤,再委屈,也不能跟他爭吵。他紅著臉站在那裡,像示眾一樣難堪。他真想轉身走出去,躲開逃掉。
“慕如煙是總裁,難道沒有頭腦嗎?”
有人提出疑問。
“他硬是賴在慕家不走,你有什麼辦法?”
慕曉鬆拚命說郝建的壞話:
“趕都趕不走,簡直就是一個無賴。”
“怎麼會有這種人?”
“他一副士裡土氣的老實相,臉皮就這麼厚?”
有個小青年天真地說:
“可以把他打出去,不能容忍這種無恥的人。”
他們圍在一起神秘兮兮地說著話,把郝建涼在一邊。有人邊說邊歧視性看他一眼,還間或地發出一陣嘲笑。
這時,一個風流倜儻的男人走進來。他是慕國豪堂哥的兒子,是市人事局的一個科長。
“永興哥,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