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過來吧。”
他放下手機,把朱紅琳和吉雪琴再次領過去。
劉淑芬看好一個病人,郝建才走進去,為了不傷害劉淑芬的自尊心,他壓低聲對她說:
“劉醫生,你給她開了土茯苓,治黴菌性宮頸炎沒錯,它能止癢。”
“但它治標不治本,應該給她再開一味治本的藥。否則,阻止不了濕熱下注,根治不了她的病,還會白帶增多,發黃,發臭。”
劉淑芬不光要麵子,也對郝建不服,就有些尷尬淡笑道:
“我聽說,你跟柳館長隻是名義的婚姻,其實根本沒有碰過女人,懂什麼白帶不白帶啊?”
郝建的臉被她說得有些發燒:
“劉醫生,這是工作,我們在討論中醫處方的事,不要扯到婚姻上去。”
劉淑芬這才沉下臉,不客氣地說:
“郝醫生,我承認,你在帶功針療和敲頸椎病方麵,有一些特長。”
“但在中醫處方上,我應該不比你差吧?”
“你又不是學醫的,我可是中醫專業的研究生,現在又是江海市中醫協會會員。”
郝建覺得在朱紅琳和吉雪琴麵前很沒麵子,但他還是溫和地說:
“劉醫生,我知道,你是江海中醫界有名的醫生。在中醫知識方麵,我要向你學習。”
“但她這個病,應該要治本,就要阻止濕熱下注。”
劉淑芬還是不買他的帳,拉下臉問:
“那你說,給她治本,吃什麼藥呢?”
她不僅為自己爭麵子,又想趁機考考郝建,看他到底懂不懂中醫。
郝建平靜地回答:
“給她吃二妙丸,三天見效,一個星期就能根治。”
吳淑芬愣了一下,又像考官麵試學生一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