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一聽,來火了:
“黃瑞琪,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
“柳如煙這個館長,就是我讓她當的,我怎麼要取而代之?”
“你這麼急,到底想乾什麼?”
最後這句話,把黃美琪問呆了。
“她是我老婆,難道我不急嗎?”
黃瑞琪再點一下他,傳達給他的意思是:
你不要打我老婆的主意,否則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黃瑞琪訕訕地走開,嘴裡嘟噥:
“你不急,我來想辦法去救她。”
“國奇醫館沒有柳館長不行啊,這裡的行政和後勤,都是她負責的。”
管衛平也在背後趁機說起冷話來:
“這事,肯定有人在背後使壞,他們是針對郝建的,沒想到最後還是他老婆和丈母娘替他背了黑鍋,受了罪。”
有人附和:
“這話說得有道理。郝建怎麼不想辦法去救她們?而在這裡安心為病人治病。”
有人說:
“郝建不是不急,而是沒有辦法。他隻是醫術上有點本事,其他的能耐沒有。找關係。通路子,他根本就不懂。”
“他是個外地來的窮小子,在江海哪裡有關係啊?”
“這樣看來,柳館長和她媽媽就出不來了,柳家要倒黴了。”
晚上,郝建回到家裡,丈人柳德法烏著臉,不住地唉聲歎氣。
他不能怪女婿,知道這不是他的錯,他也不能催郝建去救她們母女倆。
他自己隻是一個小保安,毫無關係,一籌莫展,就隻能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