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乾什麼?放開我,救命啊——”
“啊——流氓,放開我——”
郝建從圈椅裡跳起來,指著手機說:
“混蛋,放開她!”
“你們敢動她,我讓你們不得好死!”
這邊的平頭男朝蘭欣蔻蘭看,顯然是在請示她,是動手殺了他,還是逼他拿贖金?
蘭欣蔻又朝張夢飛看,張夢飛示意,還是先逼他拿贖金。
平頭男關了手機,對郝建說:
“不動她可以,趕快拿贖金!”
“否則,那裡三個如狼似虎的男人,馬上把你老婆輪了,再撕票!”
郝建嚇呆!
蘭欣蔻瞪著他,咬牙切齒地說:
“你不要存僥幸心理,他們都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人!”
張夢飛既恨郝建,又怕郝建,所以他今天隻能既師娘又做鬼:
“郝建,你要想開點,錢是身外之物。沒了命,一切都是空的。”
“快拿錢吧,否則就來不及了!”
他也替郝建著急:
“你老婆是個絕色美女,被他們糟蹋,傷害,就可惜了,想彌補也來不及啊。”
張夢飛儘管被郝建打服,叫他大哥,幫過他忙,但他本質上還是一個道上的混混。
他也一直忘不了柳如煙的美色,這次想趁機得到她,蘭欣蔻卻不讓他去那邊彆墅。
那幢彆墅是蘭欣蔻新買的,還沒有住進去。
蘭欣蔻還不舍得放棄張夢飛,所以把他拉在身邊,一是讓他一起問郝建要贖金,二是怕他趁機占有柳如煙,把她給忘了。
郝建想來想去,沒有更好的辦法,隻有像在查冰冰的基地裡一樣,跟他們進行生死決戰!
他真的沒錢可拿。
工地上,王立偉不讓他先拿走一分錢利潤,說是工程款要先用於施工。
國奇醫館儘管有點微利,柳如煙卻不讓挪作他用。
而今天不拿贖金,他們是不會放過柳如煙的,所以隻有跟他們進行生死決戰,才是唯一的出路。
現在就是報警,也來不及了。
隻有先發製人,把這三個持刀歹徒製服,才能去營救柳如煙。
“讓我想想,問誰能借到錢?”
郝建說著,裝作沉思的樣子,拿起茶杯喝茶。
他在用這個神情和動作來迷惑對手。打手真以為他在想可以借錢的人,就放鬆警惕,手裡一直對準的刀子也垂了下來。
郝建在把茶杯湊近嘴巴時,右手突然一拐,疾速把茶杯朝平頭男臉上砸去。
“呯!”
“啊!”
茶杯正確地砸在平頭男的臉上,杯中的開水潑了他一臉。
茶杯碎裂,平頭男頭破血流,臉也被開水燙得劇痛發麻。
他掩住臉,仰倒在地床上,翻滾著嚎叫。
被嚇呆的兩個打手還沒有反應過來,郝建右拳擊倒一個,左拳打飛另一個。
他出拳之快如閃電,打手眼都眨不及,臉已中拳。
他的拳頭不大,但力大無比,兩個打手的臉中拳,頃刻被打爛,成為難看的歪瓜裂棗。他們倒在地上,痛得爬不起來。
張夢飛從圈椅裡站起來,做著樣子,揮拳進行還擊,卻被郝建隻用屁股往後一搗,他就順勢連連後退,倒在牆角裡不動。
他自知不是郝建的對手,就趁機裝死,不肯爬起來。
房間裡眨眼間就隻剩下蘭欣蔻一個人,沒想到這個女流之輩也有些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