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的長條子男人看了躲在後麵的慕曉鬆一眼,隻得宣布鬨洞房活動結束。
作為新娘的堂哥,慕曉鬆是不能參與鬨的,所以他串通了幾個認識的男人來鬨,他隻躲在後麵看。
本來還有好幾個節目,目的是出郝建洋相,卻因新娘的反對而取消。
“走吧,讓他們早點上床,同枕共歡。”
一些親戚醋意迷蒙地走出新房,鬨洞房的人也都意猶未儘地走出彆墅。
彆墅裡終於安靜下來,這時已是十點多鐘。
郝建把門關上,但沒有從裡麵保死。
新房裡早已開了空調,空氣溫暖如春。
“休息吧,你今天也累了。”
郝建體貼地對慕如煙說了一句。
慕如煙坐在床沿上不動。她心裡有些緊張和尷尬。
今天晚上,真的要把身體交給他嗎?你承諾把自已保管了二十三年的身體和貞操,到新婚之夜才給他的。
現在是新娘之夜,怎麼辦?
慕如煙作好心理準備,臨到了卻又猶豫反悔起來。我真的要把自已冰清玉潔的身體,和一生幸福都交給這個窮光蛋嗎?
她心猶不甘。
郝建開始脫衣服:
“剛才,弄得我好緊張,裡麵的襯衫都被汗水打濕,我去衝個澡。”
慕如煙沒有應聲,她的思想鬥爭很激烈。
郝建脫了衣服去裡麵的衛生間衝澡,衝完澡出來,他穿著全新的內衣走出來。
“如煙,你也去衝一下吧。”
郝建走到嬌妻麵前,愛憐地看著她說:
“我們現在是正式的夫妻,你不要再害羞了。”
他說著將雙手搭到嬌妻的香肩上。
慕如煙搖了一下肩膀,但沒有甩掉他。她羞澀得掩住臉,輕聲嚶嚀:
“你羞不羞啊?”
郝建鑽進新床上的新被窩。
“快來吧,寶貝。”
郝建再次催促嬌妻:
“我們要上床暖被窩。”
慕如煙僵持了一會,隻得站起來,脫了婚紗,拉下長絲襪,隻剩背心和內內。一個潔白挺拔的S形身體亭亭玉立在新郎麵前,新郎目光頃刻發直。
新娘沒有鑽到新郎的被窩裡,而是到被櫃裡搿了一條新被,鋪在床的一側,要睡進去。
郝建傻眼了:
“如煙,你這是怎麼啦?不是說好,到新婚之夜給我的嗎?我們生個豪門孩子。”
慕如煙臉下臉,噘著嘴嘟噥:
“我,身體不舒服。”
在門外偷聽著的灰牙小夥既激動,又緊張。聽到這裡,他心的涼了半截。要是他們不乾那件事,今晚怎麼完成任務?
他見新娘美若天仙,而且嬌羞懵懂,應該還是一個真正的女孩,臨時改變主意。他不想用彈簧刀去捅新郎,一捅,新床上全是鮮血,新娘也會染上鮮血,他不能再向新娘伸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