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也沒有,卻非要娶豪門千斤,才招來殺身之禍的。”
郝建感覺一股淩厲的刀風,朝他胸口撲來。在刀尖要戳到他胸口時,他將身子往裡床一滾,殺人的刀子“噗”地一聲,深深紮進下麵的墊被裡。
殺手見郝建突然“醒了”,嚇得驚叫一聲。
他正要拔刀再刺,郝建一個翻身,同時揮拳朝殺手胸上打去。
殺手被打飛出去,跌到後麵的大床上。因為力量過大,殺手被一股慣性從床上掀翻下來,跌在後麵的牆角裡,痛得爬不起來。
郝建翻身下床,拿著手機走到他麵前,一腳踩住他的右腿,厲聲問:
“是誰派你來的?”
殺手呻吟著不肯說。
郝建腳上用了些勁問:
“你說不說?”
“啊?”殺手痛得嚎叫起來,“沒有人,叫我來,是我自已來的。”
郝建打開手機錄音功能,追問:
“你來乾什麼?”
“我想偷富豪家的錢,見有人在,才想殺人滅口的。”
“新婚之夜,是不是你打昏我的?”
殺手愣了一下,才說:
“不是,我不知道。”
“你丟在衛生間裡的那根棍子,我保管著。隻要比對一下留在棍子上的手印,你就賴不掉。快說,到底誰派你來的?不說,我踩斷你的狗腿。”
“啊——”
殺手大聲嚎叫:
“真的沒人叫我,是我自已來的。”
老張和劉媽聽到聲音,馬上奔上來。
“他怎麼啦?”
“他來殺我。”
“啊?他怎麼進來的?”
“從衛生間的後窗外麵,那根落水管爬上來的,他就是那天晚上打昏我的人。”
郝建肯定地說:
“今天淩晨,在沙發上睡下來之前,我去衛生間看了一下,看到那根棍子和落水管,我就知道,凶手這兩天還會潛來殺我。”
“姑爺,你料事如神啊。”
劉媽驚喜地說。
“有人來偵探過,我就知道,殺手馬上會來。”
“你是說關華鑫?”
“不是他,還會有誰?”
“快把這個殺手押到派出所去,將幕後老板查出來。”
老張說。
“好吧,聽你的。本來,我想弄死他。”
郝建放開腳,把殺手從地上拉起來。
郝建跟老張一起,把殺手押到附近的派出所。報了案,在那裡做了筆錄。
晚上,慕如煙和媽媽回來,郝建把抓到凶手的事跟她們說了一下。
她們聽了也很高興。但慕如煙的豔臉很快又寒下來:
“現在凶手抓到了,你應該同意離婚了吧?”
郝建怔了一下,嘻笑著說:
“針對我的凶手抓到了,但針對你的凶手還沒有抓到,還要再等一等。”
“哪有針對我的凶手啊?”
慕如煙瞪著他說:
“你總是有理由的?這是狡辯,目的就是賴著不走。”
“如煙,你想過沒有,針對我,就是針對你,你才是引來殺手的根源。”
郝建耐心地說:
“我一走,沒人保護你,你就真的成了一隻狼群中的羔羊。”
“哼,聳人聽聞。”
慕如煙不屑地嘀咕一聲。
鑒於郝建在新婚之夜被打成過植物人,也為了自己樹立威信,做出成績,慕如煙不再讓郝建當司機並保鏢,更不讓他在雪豹集團任職。
郝建自己有事,就不跟她爭,隻在暗中悄悄保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