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裡,趾高氣揚道:“你不是能打嗎,有種動我試試,老子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老子絕對能告到你傾家蕩產!”
楚夜拉來一張凳子,坐在江婉兒旁邊。
經過銀針刺穴後,江婉兒的神色已經恢複了,血早已止住。
楚夜輕聲問道:“小玥,沒事了吧?”
杜小玥搖了搖頭道:“隻是傷口還有些疼。”
楚夜的手摸了摸儲物袋,然後拿出一個白玉小瓶來,把強身丹倒出來,遞給杜小玥。
“來,把這個吃了。”
杜小玥對楚夜是完全信任的,也不問那是什麼東西,張口就吃下了強身丹。
刹那間,她隻覺一道那強身丹化作一團暖流,瞬間在體內的筋脈中遊走,傷口的疼痛一下子就消失了。
她驚喜道:“我……我不疼了!”
楚夜滿意的笑笑,然後才挑著眉看著金文傑。
“你剛才很囂張嘛,真覺得我不敢收拾你?”
金文傑嗤鼻道:“老子就站在這裡,有種你就動手!”
“哼……”
楚夜發出一聲冷哼,他雖然不好明著動手,可背地裡使出些小動作,卻是無人可以察覺!
當即,他指尖凝聚一小團靈氣,無華無彩,倏地破空而去,打在金文傑左腿的膝蓋上。
金文傑頓時一聲哀呼,單膝跪在地上,臉色鐵青,疼的脖子都紅了。
楚夜指尖又是一彈,一團靈氣飛出,打在金文傑右腿膝蓋上。
“撲通!”
金文傑雙腿跪地,臉色難看至極,疼的齜牙咧嘴,半天出不來氣。
楚夜譏諷道:“怎麼,以為給我下跪我就會放過你了嗎?”
這一幕可不常見,楚夜趕緊拿出手機拍了張照,歎道:“嘖嘖……金總跪地求饒的姿勢,真的比常人更加標準百倍呢!”
一見楚夜在拍照,圍觀好些人都紛紛拿出手機,閃光燈幾乎要閃瞎眼。
金文傑頓時怒斥:“誰敢拍照老子殺他全家!”
他終究年輕,被激怒後,已是言不擇詞。
金文傑被擊中了穴道,跪在地上是怎麼也站不起來,他陰沉著臉吼道:“老馮,扶我起來!”
馮忠扶著他起來,隻感覺金文傑像是掛在了他身上,沉重無比。
馮忠頓時驚駭道:“少爺,你……”
金文傑沉聲道:“我的腿沒知覺,站不住了,你給我搬張椅子來。”
馮忠搬來一張椅子讓金文傑坐下,這才算化解了他的尷尬。
可是,剛才麵前楚夜跪下的那一幕,卻已經被人用手機給拍下來了,這要是傳開了,他必將顏麵掃地。
坐下來後,金文傑目光如毒的盯著楚夜,像是野獸一般凶唳。
楚夜冷冷道:“俗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金總倒是看得開,竟然隨隨便便的就下跪,可惜……你就算磕破頭老子也不會輕饒了你,更遑論你還沒磕頭。”
金文傑的臉色陰沉如水,怒火衝天,可卻無從發作。
打是打不過了,而且他剛才那一跪,跟旁人也解釋不通,說也說不過,隻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的腿慢慢的在恢複知覺,可是他不敢在站起來了,怕楚夜出陰招,要是再跪一次,那可就……
他隻能惡狠狠的威脅:“你給我等著,等進了局子,老子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嗬嗬……”
楚夜的回應,隻有嗬嗬兩個字。
很快,附近的警署就派人來了,七八個警察衝進來,馮忠頓時上前,對其中一人點頭哈腰道:“王隊,就是那個人在我們賭場鬨事,不但打了我家少爺,還用刀子傷了我們賭場的保安!”
王隊走來,先是去與金文傑寒暄一番。
“金總,不好意思啊,來晚了,你沒事兒吧?”
金文傑隻能硬撐道:“哼,這是我的賭場,他敢把我怎麼樣?”
王隊兀自點了點頭,然後才把目光聚焦在楚夜身上,怒斥道:“好大的膽子,竟敢在鴻升賭場行凶,活膩了是吧!”
楚夜淡淡道:“行凶?這麼多人都看見了,是他們先動的手,我可是正當防衛!”
“看來還挺狂!”王隊冷笑一聲,“正當防衛?你以為憑你片麵之詞就能糊弄過去,老子告訴你,在這裡傷了人,你就等著坐牢吧!”
“也就是說,你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抓我咯?”
見楚夜一臉淡定,絲毫沒有懼意,那王隊的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頓即喝道:“把他給我銬起來,帶回警署好好審問!”
幾個警察應聲上前,突然又衝進來幾個警察,卻是小李和河源警署的代理署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