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兒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道:“放心,我們不會虐待你,小李,先帶他去醫院治療,一會兒押回,我要親自審問他!”
收隊時,杜小玥指了指桌上的籌碼,楚夜問道:“婉兒姐,那我們贏的錢?”
江婉兒道:“把桌上的證物也帶走,如果是賭場故意耍賴,我們會秉公辦理的。”
說完,她看著杜小玥,關心道:“你的傷,要不要也去醫院看看?”
楚夜道:“婉兒姐,有我在你還不放心嗎?”
江婉兒點了點頭,也是,楚夜醫術如此高深,區區一個刀傷自是難不倒他。
而且,杜小玥的傷口已經在自行愈合了,自是站起身來,江婉兒看不見傷口而已。
末了,楚夜問江婉兒:“婉兒姐,你今天要親自審問的話,那治療的事……”
江婉兒奇怪道:“就不能等我審問完嗎?還有,你們也是當事人,需要一起回去協助調查的。”
楚夜靈機一動,忙請求道:“婉兒姐,小玥明天還得上課,錄口供的事,能不能就讓我一個人去?”
江婉兒想了想道:“這……不大符合程序吧?”
楚夜小聲道:“婉兒姐,你是不了解小玥,要是她跟我一起去,到時候我要是跟著你走了,她肯定會跟著去的,到時候三個人共處一室,我倒是沒所謂,那樣你不覺得尷尬啊?”
“可是……”江婉兒有些為難的看著嚴鬆,問道,“署長,這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嚴鬆忙道,“這位姑娘也受了傷,自然需要休息,如果先行讓她去醫院,萬一傷口感染,得了破傷風怎麼辦?”
嚴鬆給江婉兒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江婉兒這才答應。
旋即,楚夜對杜小玥道:“小玥,一會兒你先回家,警局我一個人去就好了。”
“為什麼啊?”杜小玥麵色不善的瞥了眼江婉兒。
楚夜苦口婆心道:“俗話說生不入官門,死不入地獄,能不去則不去,況且你有傷在上,明天還要上學,你聽我的,先回去休息,一切我來處理。”
杜小玥這才點了點頭,並囑咐道:“我贏的錢一定要拿回來。”
“放心,包在我身上!”
旋即,江婉兒安排了一個人送杜小玥回家,然後帶著金文傑和那些個保安去了趟醫院,簡單治療後,全部帶回調查。
一到地方,打著石膏的金文傑就大呼冤枉,說自己是無辜的,並且還讓人送來了賭場的錄像帶。
錄像帶中一切都很明了,保安要搜杜小玥的身,杜小玥不配合,那些保安就動起手來,一人背後偷襲捅了杜小玥一刀,然後就是楚夜衝了進去……
一切的種種,金文傑至始至終都沒有參與!
看完錄像,江婉兒沉默了。
金文傑也算看出來了,江婉兒雖然背景強大,可畢竟還算公正廉明,當即叫囂道:“錄像你們也看了,我根本就沒罪!”
楚夜冷冷道:“你是賭場的負責人,你覺得這事兒你能撇得一乾二淨?”
雖然不是金文傑動的手,但畢竟是他管理不善。
“哼!”金文傑冷哼道,“我願意承擔管理不善的責任,並賠付對方精神損失!”
這個責任算不得什麼,上升不到刑事責任的層麵,所以金文傑不可能坐牢。
說完,金文傑又得意的說道:“你們剛才也看見了,那小子一衝進賭場,二話不說直接給了我一巴掌,現在……我要告他蓄意謀殺!”
江婉兒頓即眉頭一蹙:“你說什麼,打你一巴掌就是蓄意謀殺?”
金文傑囂張道:“小子,老子這一次,一定要告得你傾家蕩產,牢底坐穿!”
楚夜淡淡的笑道:“婉兒姐,我求情跟他單獨談談。”
金文傑頓時跟炸毛的攻擊一樣,一蹦老高。
“不行,絕對不行,我絕不跟這個人獨處!”
江婉兒卻是一笑,她雖然算的是公正,但卻也不是什麼事都按照條款辦事,畢竟他對付壞人就經常關掉錄像與人單獨交談。
於是,江婉兒站起身來,淡淡說道:“也好,如果你們能夠和解,我們也省去了不少麻煩。”
金文傑欲哭無淚道:“警官,求你,彆走……”
他哪裡敢跟楚夜獨處啊,十來個保安都被輕鬆放倒,他在楚夜麵前,還不跟小雞子似的?
然而,江婉兒走出審訊室,關門前對楚夜說道:“對了,審訊室的監控好像壞了,估計至少得十來分鐘才能修好,你們慢慢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