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本就喝了酒,腦袋暈乎乎的,走路都要偏偏倒倒,被踹了一腳,哪裡還能穩住身形,當場摔倒在地。
“哐當!”
小李摔倒時趁勢去扶椅子,椅子也是一下子被掀翻,差點沒把一桌子菜給掀了。
警署的人當場拍案而起,特彆是江婉兒,柳眉倒豎,冷聲嗬斥:“你們竟敢打人!”
“吐老子一褲子,老子踹他一腳是輕的,看見沒,阿瑪尼的褲子,三千多,今兒你們要是不陪,就休想離開!”
那混子叫囂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那褲子是仿製品,地攤三四十隨便買,這擺明了是訛人!
這時,為首一人看過來,目光頓即落在楚夜身上。
他囂張的走來,挑著眉戲謔道:“喲嗬,沒想到在這兒碰上了你小子,也省得老子再去找你了!”
這混子頭頭,正是之前攔截楚夜不準他在市駕校繼續學車的喪波!
這人之前被打了一頓也是咽不下這口氣,跑去陳耀那裡敲了兩萬塊錢,有糾結了一幫人,今天請他們吃一頓,本打算明天去找楚夜報仇的!
真可謂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沒想到竟在這個大排檔遇見了。
喪波很囂張,今天的人比上一次足足多了三倍,而且他還特地請了兩個厲害的打手坐鎮,所以雖然今天他們和警署的人旗鼓相當,喪波還是底氣十足,囂張得很。
楚夜看著喪波,冷笑道:“嗬嗬……看來上次的教訓還是不夠深刻,看這樣子,你是打算再來找我麻煩了,所謂相請不如偶遇,那麼今天……老子就……”
話未說完,江婉兒就瞪了他一眼,道:“怎麼你說話也跟個小混混似的?”
楚夜尷尬的撓撓頭,道:“婉兒姐,跟他們,我總不至於用敬語吧?”
江婉兒問道:“你和他們有過節?”
楚夜點頭道:“恩,我在市駕校學車,跟裡麵一個教練打了個賭,那教練眼看要輸了,就請了一幫混子來威脅我,不過被我給收拾了。”
江婉兒皺眉道:“行了,這事兒你彆管,我們來處理。”
對付這些人,江婉兒他們的手段可多著哩。
江婉兒知道,靠楚夜自己解決,無非就是打打殺殺,要是不出事還好,出了事又是麻煩。
楚夜當即笑眯眯道:“還是婉兒姐對我好啊!”
江婉兒沒好氣道:“你彆瞎想,我隻是怕你出了事兒被拘留,到時候我的治療就得耽擱了。”
江婉兒口不對心,就算她真的事為楚夜好,也是絕對不會輕易承認的。
這時,警署的同事去把小李扶起來,小李還有些懵,不知道誰踢了他,嚷嚷道:“誰,哪個王八蛋敢踢老子?”
小李暈頭轉向,半天指不對方向。
喪波氣焰很囂張,當即過去,看著小李道:“是老子們踹的,怎麼著?老子告訴你,我兄弟這條褲子三萬多,今兒你要是不賠,就一個都甭想安然離開!”
江婉兒冷聲道:“剛才還三千多,轉眼就三萬多,你這是要訛人?”
喪波戲謔道:“老子就訛你們了,怎麼著?”
江婉兒的臉色一下子陰冷下來。
而此刻,小李喝多了酒,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腳踹在喪波的小腹,喪波頓時臉色發青,撲通一聲半跪在地,膝蓋上全是小李的嘔吐物,又腥又醜,彆提有多惡心了。
“草他娘的,敢打我,兄弟們,給老子廢了他!”
喪波隻覺胃裡一陣翻騰,差點沒吐出來,那腥穢物實在惡心。
混子們也是囂張,一個個的叫囂著圍上去,要揍小李,江婉兒頓時喝道:“住手!”
喪波爬起來,用紙巾不斷的擦拭著膝蓋上的腥穢物,然後怒道:“小娘皮,彆在老子麵前大呼小叫,惹急了小爺當場把你就地正法,嘖嘖……這妮子長得還真不錯,隻是可惜,就是胸小了點,不過也……”
喪波的聲音戛然而止,一張臉瞬間憋得通紅,青筋冒起,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的雙手緊緊的捂著下身,麵前,江婉兒怒火衝天!
敢說江婉兒胸小的,幾乎都沒有好下場。
喪波剛剛擦完膝蓋上的腥穢物,此時疼的三魂離體,七魄出竅,竟是悠悠蜷縮,然後緩緩倒地,在那腥穢物上翻來滾去。
所有人都嫌棄的遠離他,而這時,另一邊也打了起來,警署的警員們一個個身手雖然不是如何了得,可在同等人數下對付一幫小混子還是不在話下的。
兩方人一打起來,店老板的心可都碎了,他知道喪波的來頭,要是砸壞了東西也不敢讓喪波賠,隻好吩咐店裡的服務員,盯緊小李等人,一會兒所有的損失全部算在他們頭上。
混子們打不過,便隨手抄起可用的東西砸過去,一時間滿地都是砸爛的塑料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