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厲害了是吧,先拘留他三天,我看他能有多狂!”
說話的是一個隊長,叫裘平。
許遊道:“對關他三天,到時候我看他還有沒有力氣推老子!”
楚夜咧嘴笑道:“行,我配合,拘留我吧。”
裘平冷笑:“你以為我是開玩笑?現在就把他給我關到置留室去!”
兩個警察立即把楚夜押出了審訊室,經過另一個審訊室時,楚夜突然聽到莫雨那驚恐的聲音:“不,不,我沒有,人不是我殺的!警官,我求求你,彆問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楚夜當場臉色一變,身軀一抖,就掙脫了兩個人的控製,當即闖入審訊室。
隻見那中年警察雙手伏案,身體前傾,靠的莫雨很近,冷聲逼問道:“同住一個房子,兩位老人無端死了,而你卻毫發無傷,門窗絲毫沒有被撬過的痕跡,你難道沒有嫌疑?”
莫雨六神無主,隻知道哭泣,身體靠著座椅,顯得十分的絕望無助。
楚夜進去後,立即站在莫雨身前,叱道:“你這樣的詢問方式,是不是太惡劣了些,她是一個女孩子。”
青年警察冷眼看著楚夜,當即喝道:“誰讓他進來的。”
兩個警察忙衝進來,道:“對不起,水哥,是他掙開了我們,自己跑進來的!”
水哥當即指著楚夜道:“把這當自家廚房了是嗎?”
楚夜道:“不敢,我隻是要求你結束對我朋友這種方式式的問話!”
“把他給我弄出去!”水哥喝道。
楚夜當即眼放怒火,吼道:“誰敢上前,彆怪我不客氣!”
“反了天了你!”
這時,裘平和許遊也衝進來,當即拿著槍指著楚夜,叱道:“膽敢抗法,小心我開槍!”
一見警察掏出了槍,莫雨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躲在楚夜身後,拽著他一腳,渾身顫抖。
楚夜眉頭沉肅,咬牙道:“你們有些過分了。”
裘平冷笑:“你們現在是嫌犯。”
楚夜道:“就算是嫌犯,我們也有公民基本權力,還是說……你有彆的想法?”
水哥當即哼道:“彆在這兒給我耍嘴皮子。”
楚夜道:“警官,難道你覺得我朋友現在這種情緒還適合接受你的詢問。”
“適不適合,我們說了算!”
聞言,楚夜渾身寒意四射,他真的怒了,看來這幫人是不打算跟他們講道理了!
“嘭!”
他當即一拳捶在桌子上,結實的木桌當場四分五裂。
楚夜沉聲道:“你們這樣,那也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許遊上前一步,因為手裡拿著槍,所以十分有底氣。
這時,又一人匆匆走進審訊室,喝道:“都把槍給我放下!”
眾警員忙道:“署長,你怎麼來了?”
楚夜怒道:“老子再不來,還不知道你們這幫飯桶會給老子捅出多大的簍子來!”
罵了一句,署長當即上前,笑吟吟的對楚夜說道:“想必您就是楚夜楚先生了吧?”
楚夜蹙眉道:“我是。”
署長道:“楚先生,這一切都是誤會,來來來,咱們外麵談。”
署長目光瞥見楚夜的手還被銬著,當即吼道:“誰他媽給楚先生銬的手銬,還不給老子解開?”
一警員頓時嚇得滿頭大汗,去給楚夜解開了手銬。
旋即,署長做了個請的動作,楚夜便拉著莫雨,走出了審訊室。
署長命人搬來兩把椅子,讓楚夜和莫雨坐下,然後又朝旁邊的警員吼道:“都他媽是傻子啊,不知道給楚先生倒杯茶去嗎?”
警員們麵麵相覷,互相看了一樣,當真是懵逼樹上懵逼果,懵逼樹下你和我。
隊長裘平上前,弱弱的說道:“署長,這個人很可能是凶手的,他剛才還……”
“啪!”
署長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裘平的臉上,怒道:“平日裡你犯渾犯二也就算了,這麼重大的案件,你張口就說楚先生是凶手,證據呢,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