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隻看了一眼那婦人,便張口將她的病症準確無誤的說了出來,驚得那婦人目瞪口呆。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婦人詫異道。
鐘朔道:“我都說了,他是我們這裡醫術最好的大夫,單憑這望診的本事,我就望塵莫及。”
“大夫,我……我的病真的可以痊愈?”
楚夜道:“又不是什麼大病,很容易治療的。”
“那大夫你快給我開藥治療吧!”
“現在相信我了?”
“我信,我信!”
楚夜滿意一笑,旋即坐下,對鐘朔道:“鐘爺爺,你先去吃飯吧。”
鐘朔出去後,楚夜大筆一揮,寫下一張方子,然後對那婦人道:“你先去樓上診療室等我,我看完後麵幾個病人,就去給你進行針灸治療。”
“好,我這就去!”
婦人的病以及困擾她很久了,如今楚夜說能讓她痊愈,她自然欣喜萬分。
接下來,楚夜快速的接診了幾個病人,給他們開了方子,便上樓為那婦人針灸。
外麵飯桌上,孫亦如等人圍坐一起吃飯,她不禁好奇的問道:“鐘爺爺,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鐘朔道:“你指的是什麼?”
“你說楚夜的醫術比你好?”
“當然是真的,彆的我不太清楚,我就跟你說說唐修和工地一個工人的事情……”
接著,鐘朔跟孫亦如講了楚夜如何為唐修治療腿疾,以及如何大膽的為那施工員現場輸血的事,聽得孫亦如嘖嘖稱奇。
“他真有那麼大本事,連各大專家判定需要截肢的腿疾都能治好?”孫亦如覺得太扯了,中醫雖有精妙之處,但也不至於這樣吧?
徐龍霄道:“我師父的本事,你看到的還隻是冰山一角!”
孫亦如道:“嘁……你就吹吧!”
徐龍霄當即道:“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否則你覺得我會心甘情願的給師父做徒弟嗎?”
他所知道的,楚夜不但會治病,還能捉鬼降妖,不過對於楚夜的真本事,徐龍霄看到的也隻是冰山一角。
孫亦如道:“就算他生下來就開始學醫,滿打滿算也才二十年吧,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本事?”
鐘朔悠悠道:“有時候天賦這東西,當真是要讓人望塵莫及的。”
他們想不出原因,隻能歸結於天賦,楚夜能在這般年紀就學會如此一身本事,隻能說他天賦超絕。
“就是這幫庸醫!”
突然,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闖入眾人的耳中,但見七八個人闖了進來,一臉的憤慨,身後還跟著幾個手下。
徐龍霄頓即起身叱道:“你們是什麼人?”
為首一個中年人道:“警官,就是他們,胡亂給病人開藥,我兄弟今天上午在這裡買了藥,才吃了一劑,就上吐下瀉,虛弱成了這個樣子!”
那中年身後,一個臉色蒼白,瘦骨嶙峋的年輕人被攙扶著,看著有進氣沒出氣的。
一人上前,問道:“是誰給他開的藥。”
那中年人道:“是一個年輕的男人,二十來歲!”
那人掃視眾人一圈,道:“指給我看。”
那中年人道:“不在這裡。”
徐龍霄頓即怒道:“成心找麻煩是吧?”
“閉嘴!”那人喝道,“這在辦案,你大呼小叫什麼。”
他是不認識徐龍霄,否則絕不可能這般語氣跟徐龍霄說話。
樓上,楚夜行針結束,走出來看著樓下,不禁蹙眉道:“龍霄,發現什麼事了?”
楚夜一出現,那中年人立即指著楚夜,振聲道:“警官,就是他!就是他給我兄弟開的藥!”
“你放屁!”徐龍霄怒拍桌子,“你剛才說他是上午拿的藥,可我師父一上午都沒出過診,更沒給人開過藥!”
上午楚夜一直在忙著招呼人,哪有什麼時間去給人看病啊,樓上那個婦人,是他今天接待的第一個病人。
“我讓你閉嘴,你聽不見是嗎?”那警員頓即怒瞪徐龍霄,“我們辦案,你在吵吵什麼,一會兒我們自然會詢問你!”
徐龍霄在安陽也是橫著走的主,那時候怕過,當即目光與那警員對峙著,毫不避諱道:“他擺明了是來找麻煩的,警官,你跟他是一夥的吧?”
那警官當即指著徐龍霄的鼻子叱道:“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信不信老子告你誹謗?”
見情況有些不對勁,楚夜緩步走下樓,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孫亦如道:“他們說你給病人亂開藥,還得病人上吐下瀉,說你是庸醫。”
“庸醫?”
楚夜淡淡一笑:“是不是庸人,我的病人心中自然有數。”
那中年人道:“警官,這個人不但是庸醫,而且還是個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