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身上穿的好歹也是名牌啊,舍得給自己花點錢買名牌,就舍不得跟我老公借點錢,為山區的小朋友做點慈善?”
“打腫臉充胖子有什麼用?做人最重要的是心靈美,自己打扮的再好看,不過是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就不能學學我,多多為山區的小朋友做點慈善事業?”
劉婷婷語重心長說道,神情仿若是聖母,給陳詩菲將大片道理。
仿佛她是十分高貴純潔的存在。
陳詩菲是一個心理醜陋惡毒的女人。
但自己內心的醜惡,有誰知曉?
僅僅隻是自己一口的拒絕,就被劉婷婷無情的指責。
作為總裁,她自然需要一身名牌來見人,畢竟她是作為一個總裁。
作為公司的門麵。
如果隻是幾百,幾千她能有能力。
但數十萬的她真的出不了。
明明自己隻有兩百,非要讓出自己唯一生存的兩百去幫助彆人?
想要幫助彆人的前提下,是自己有能保證自身的安全下進行的。
不是盲目進行。
陳詩菲並沒有為自己辯解,她很清楚,自己越是辯解,說不準劉婷婷的話會說得更難聽。
她隻能低下頭去,靜靜的聽著。
“好了老婆,你彆忘記了,這裡的東西適合詩菲嗎?”莊子軒笑道。
“就比如白玉發簪,那可是歐洲著名設計師打造的,是身份與地位的象征,隻適合你這樣上流社會的女人佩戴。”
“也是啊。”劉婷婷臉上帶著嘲諷說道,“不過詩菲你放心啊,就我們這關係,等會我帶上白玉發簪後,一定會讓你近距離好好的親眼瞻仰的。“
劉婷婷一副施舍的樣子說道。
她的得意,展台上的白玉發簪就如同是為她量身打造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