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酒錢後,林修然將錢包塞進口袋裡,緊了緊外套,正朝著門口走去。
“喂……”女調酒師呆呆愣愣的看著林修然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叫住了他。
林修然回頭看過去,女調酒師的眼神勇敢的和林修然對視,說道,“我調的雞尾酒挺不錯的,要不你試試?我請你。”
林修然笑著搖頭,“我剛才說過,今天晚上不想和女人發生那種關係。”
在調酒師臉色僵硬的時候,林修然轉身朝著大門走了過去,喝了這杯啤酒,心裡熱乎多了。
林修然考慮著繼續在夜裡遊走,還是趁著天未亮之前溜回林家彆墅的時候,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一個身材瘦小的年輕男人在前麵狂奔,一群人揮舞著刀子在後麵追趕著,男人沒想到前麵會有人出現,於是想繞過林修然從他旁邊跑過去。
後麵追趕的人中有人將手裡的長棍丟了出去,正好打在男人的後背上。
男人突然受此重擊,身體踉踉蹌蹌的向前跑了幾步,恰好撲倒林修然麵前。
在男人摔倒的功夫,後麵追趕的那群男人很快就跑上來了,將那個倒在林修然麵前的男人圍在了中間,一個光著腦袋的黑衣大漢上前用腳狠狠的踢打著倒地不起的男人。
林修然看著這一幕,無喜無憂,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在不知道真相的時候,林修然是不會出手救人的,也許這小子搶了人家的老婆,或者挖了人家的祖墳呢?
不是每一個弱勢群體,都值得同情。
他可以救得了一個人,但卻救不了一個群體。
“喂!小子,看什麼看,滾蛋!”正在踢打著腳下矮小男人的光頭出聲喝道。
林修然眼神冷漠的看著那個光頭男。
“操你媽的,我們老大讓你滾蛋,你他媽的耳聾了!”一個染著黃毛,耳朵上至少金光閃閃戴了五六對耳釘的男人跑上前去,攔住林修然罵道。
“我對你們的事情並不知情,也不打算出手。”
林修然冷笑一聲,一把拽住黃毛的耳朵,說道,“不過你無緣無故的罵我,要向我道歉!”
“我道你媽的歉……啊……”黃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耳朵上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襲來,差點讓他暈了過去。
可不是撕裂一般的疼痛嗎?林修然將他耳朵上的耳釘一枚枚的拔了出來,而且手法又太暴力了些,鮮血淋漓,每拔下來一枚耳釘都帶著一塊肉下來。
等到林修然拔了五顆之後,那家夥已經軟軟的倒在地上了,鮮紅的血染紅了臉頰和頭發,倒在地上的身體還在抽搐著。
林修然做的很是坦然,而且很是享受這種破壞的過程,這個時候,他的心裡是很充實的,或者說,很輕鬆,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不用擔心林雪的安危了。
其他人卻看得目瞪口呆,都被林修然這種暴力血腥的手段震驚了。
“兄弟們,攔住他!這家夥太狂妄了,敢當著我的麵揍我兄弟,不廢了他,以後咱們還怎麼在道上混飯吃!”光頭男出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