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乎了半天,自己隻在中間扮演了一個小醜,而那些大人物雖然不曾露麵,卻在裡麵操縱著這裡的局勢,權利的鬥爭,是一場看不到硝煙卻會流血的戰爭。
秦語詩也覺得今天晚上的事情很蹊蹺,損了楊天兩句就放過了他,也不敢真的讓張強把人抓回去扣下,狗急跳牆的情況下,隻能將他們推向危險的邊緣……
政治,其實就是一種妥協的產物,一個不懂得妥協的政治家,不是一個合格的政治家。
這個時候的錦泰氣氛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一行人走出了錦泰,才長長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這個楊天還真是個傻帽啊。”秦語研笑嘻嘻的說道。
“他們來的這麼快,證明是倉促之下做的決定,失誤是在所難免的,但是你想想,如果我們沒有阻攔的話,他們快刀斬亂麻的把人帶走,然後收集證據坐實了林修然的罪名,那事情還真有點麻煩了,或者說,這邊在抓人的時候,那邊就已經有人製作證據了。”秦語詩掃了一眼林修然,說道,“其實,他們隻是運氣不好而已。”
蘇明月拉著秦語詩的手,笑著說道,“麻煩你們這麼多次,都不知道如何感謝才好。”
“明月,不要說這種話,我們是姐妹。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秦語詩對外人很是冷淡,但對蘇明月的態度卻非常熱情的。
“你覺得那把刀是誰桶的?”秦語詩突然問道。
“當時場麵亂哄哄的,我又沒注意到那邊……”蘇明月當時的視線一直緊張的看著林修然,哪裡還有心思去看郭兆祥在做些什麼啊,所以對當時的情況一點都不了解。
而其他的大多數人也被林修然風騷的表現所吸引了,都沒有擦覺到郭兆祥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語詩心中了然,卻也不願意說破,笑著說道,“也不知道郭兆祥的傷勢怎麼樣了,如果死了話,那明天天南行省可就要炸鍋了。”
秦語研卻跑到林修然的麵前,大眼睛閃亮閃亮的盯著林修然,說道,“好奇怪啊,為什麼每次你來天南行省,都會做出這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也不知道上輩子你跟天南行省四少有什麼仇什麼怨,上次你來天南行省,敲斷了楚銘的腿,這次來天南行省,打死了郭兆祥這麼多手下,而且他還被人給陰了。”
大家就站在錦泰門口說話,也沒什麼顧忌,正好楚銘和周嶽展帶著保鏢走了出來,聽到秦語研的話,兩人臉色陰沉的厲害,凶狠的瞪了林修然一眼,各自坐上自己的車子揚長而去。
秦語研吐了吐舌頭,笑著說道,“我是不是得罪人了?”
“是。”林修然點了點頭。
“不過我倒是覺得你越來越可愛了。”秦語研笑嘻嘻的說道,“看到你連勝四場,我本來已經準備好了慶功宴,可是現在出了這種事情,估計大家也沒心情了,也沒時間,你要不要坐我們的車子回去?”
秦語研坦率的邀請著,臉上雖然有著微笑,神情卻帶著濃濃的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