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是鹽啊,分明是辣椒水,林少也太狠了,明知道郭兆祥因為被自己女人背叛刺殺的事情耿耿於懷,在天南一直抬不起頭來,卻偏偏在眾人麵前提起這件事情,估計他現在殺人的心都有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本事。”楚銘一臉輕蔑的看著郭兆祥說道。
自從周家倒台後,楚家便和郭家明爭暗鬥了好長一段時間。
上麵要的是穩定,天南行省也就隻能保持穩定,不能下狠手,雙方也就隻能這樣小打小鬨地鬨著,這樣的鬥爭時間久了,讓楚銘鬱悶的吐血。
所以,看到郭兆祥吃癟的樣子,他的心裡還是非常痛快的。
“有些事情,你們明白,我也明白,大家都不是蠢人,也不用這樣打啞謎了,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無論是誰,強加在兆祥身上的這些恥辱,他日必定雙倍奉還。”
郭兆祥掃了一眼林修然,又把視線投在站在後麵的白風雪和楚銘的身上,聲音冰冷的說道。
他的心裡滿是仇恨,心臟像是被一隻大手捏住了一般,疼的不停的抽搐。
可是,疼到極致的表現並不是爆發,而是冷靜,如同萬年玄冰一般,冷靜,而又冰冷。
他很欣慰,欣慰自己在受到林修然的羞辱後,還能保持這樣的心態,至少,在麵子上,自己不會輸的太難堪。
林修然笑了笑,說道,“不知道今天郭少又演的哪出戲?帶一大群人砸場子,還欺負一個小女孩?”
“我想,你應該先搞清楚事情的真相。”郭兆祥笑著說道,“這裡是泰山,不是錦繡,我帶來的人再多,能有泰山的人多嗎?至於欺負一個女孩,更是欲加之罪,我朋友久仰春夏秋冬四香,所以來泰山一睹芳容,沒想到你們泰山的工作人員竟然以為我朋友聽不懂華夏語,罵他們是外國猴子。”
“作為他們的朋友,我有理由站出來要求泰山俱樂部的負責人出來道歉,還我朋友一個公然,不然,我就把這件事情捅到大使館去!”
是的,這件事情麻煩就麻煩在這裡。
因為這些人都是外國人,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就屬於外事事件,涉外無小事。
外國人丟東西總是容易找,外國留學生的宿舍總是好,外國人錄取分數總是少,外國人錯轉支付寶可撤銷,外國人出手妹子容易泡,總之一句話,外國人的地位就是高。
某醫學院,為了讓大一新生給留學生騰地方,在群內威脅學生不搬就斷水斷電。留學生在該校可以開摩托車,而華夏學生卻不能騎自行車。
某城市學院,讓華夏學生為留學生打掃衛生,還美其名曰熱愛勞動。
在教育領域內,更令人發指的外國人來華夏留學門檻極低。華夏學生參加高考,可以說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像清華北大,一個縣甚至一個市能考上一個,學校就要敲鑼打鼓。
但是清華大學的國際學生本科招生將從2017年開始采用申請審核製,取消筆試。即外國人想進清華讀本科,無需參加考試,提交申請材料等審核通過即可……
歸根結底,還是某些官員“洋人至上”的觀念,在外國人麵前自動矮了半截,害怕洋人說三道四,是一種民族自卑的體現。一百年過去了,魯迅所說的“友邦驚詫論”還依然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