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還是咱們華夏人的酒好啊。香味太濃烈了。”
“聞之欲醉啊。聞之欲醉。”
那個剛才通過一首詩便猜出這酒叫做女兒的胖子身邊圍繞著一群女人,正聽他在哪兒賣弄文采,“歲歲冬去又秋雨,誰藏得春住?杜鵑俏紅不留愁,無儘祈願都酵窯酒中。不言十八春日遠,借喻花消遣。出閣情含杯酒乾,朦朧醉看花兒紅透邊。”
這個時候的胖子覺得自己有一番魏晉文人的風骨,那群小媳婦一臉崇拜的眼神讓他很是受用。
媽了個巴子的,當初老子跑到外國去讀了華夏古語研究專業,回來後很是遭人恥笑了一番。這回讓我討回場子了吧?
人生第一次,胖子發現了學習華夏語比學習其它語種的優勢。
李子銘抱起酒壇,親自往一個透明的玻璃杯子裡倒了小半杯女兒紅。這種酒經過近二十年的珍醇,已經成了濃厚的凝膠形狀。色如琥珀,澄黃透明,跟金龍花生油似的。
李子銘端著酒杯,徑直走到台下像個好奇寶寶般四處張望的夏清夢麵前,微笑著說道,“這第一杯酒,我要敬給一位小姐。李子銘在此再次道歉,希望她能夠在此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夏清夢咯咯的笑了起來,得意的瞟了林修然一眼,說道,“第一杯可是我的哦。想不想喝?想喝的話喊聲老婆來聽聽。”
林修然笑著搖頭,拒絕了夏清夢的交易。心裡卻是對李子銘的目的更加的好奇了。
這個男人做得太明顯了,夏清夢的身份看來早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