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至清,則無魚。他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社會,也知道一些人的道德淪喪到什麼的步。強買強賣的事情屢見不鮮,他沒有能力改變所有的事,隻能改變自己眼前的不平之事。
可是,夏家的男人全都在戰場上流血流汗,現在夏家的女人竟然也遇到了這種事,這是夏文傑不可忍容的。
連自己家族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何談保護華夏的千秋基業和百姓的安居樂業?
順手朝起走廊壁牆上用來做裝飾用的花瓶,在範勳滿臉的驚恐和尖叫聲中,狠狠的朝他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啪!
陶瓷花瓶砸的粉碎,範勳慘叫一聲就昏倒了過去。額頭血肉模糊,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來。
所有人都安靜的看著這一切,看著這個臉色森寒站在哪兒如殺氣凜然的男人。
範勳都暈倒了,林修然也沒有必要再把腳踩在他身上了。站直身邊,笑著說道,“他也算是罪有應得了。”
“我告訴過你,夏家的人是用來犧牲的。但是,還有一句話我沒有告訴過你。夏家的男人有仇必報,絕對不能受到任何侮辱。”夏文傑看著林修然說道。剛才的血腥殘忍手段對他來說如家常便飯一般的平常,他是個軍人,見過太多生離死彆的畫麵。
“龍哥,你看到了吧?過江龍啊過江龍,還真是不把咱們南方界麵上的兄弟們放在眼裡。”謝蒼天摸著自己懷裡的小蘿莉,笑嗬嗬的說道。
範勳死不足惜,他暈倒當場,對自己來說是最有利的。昏迷的人是不能講話的,還給了自己一個可以用來攻擊的借口。
吳峰臉色鐵青,在自己的場子裡,當著那麼多客人的麵被人落了麵子,這讓他極其的憤怒。他們這樣的人物,對麵子的看重是普通人無法理解的。
“報警,就說水龍王宮有人當眾行凶傷人。讓醫生過來給範勳處理一下傷口,然後把他送到醫院。”吳峰大聲對自己身後的保鏢說道。
保鏢會意,立即打電話去報警。有水龍王宮的特彆醫生趕了過來,忙著幫範勳清潔血跡,包紮傷口。
吳峰掃視全場,對著眾人說道,“大家也都看到了,剛才誰是傷害範勳的凶手。麻煩各位朋友做個見證,為咱們南方的兄弟出一份綿薄之力。吳某在此感謝了。”
“龍哥放心吧,我願意做第一個證人。剛才的事情我看的一清二楚,是他打傷了範勳。”謝蒼天指著夏文傑說道。
見到南方界麵的兩個重要大哥都這麼說了,其它人也都紛紛出言支持。
“我也看到了。今天咱也去差役局做個口供。”有人說道。
“除暴安良是差役的職責,但我們有義務向差役提供線索。”
“差役局今年會不會全咱們發個五好市民獎?”
“嗬嗬,聽說還有獎金呢。夠喝一瓶洋酒了。”
所有的證詞都呈一麵倒的情況,但是夏文傑和林修然他們卻絲毫沒有擔心的意思。
夏文傑從口袋裡掏出紙巾擦了擦手,說道,“我懷疑這裡麵強迫女人提供特殊服務,把水龍王宮封了。這裡麵的人,我要一個個的查。”
“是。”李忠一聲令下,立即將帶來的幾名保鏢分成兩隊,然後一隊守前門,一隊守後門,不讓任何人進出。
“你憑什麼封我的水龍王宮?你有搜查令?你有查封令?”吳峰怒聲說道。
“沒有。我隻是懷疑。”夏文傑說道。
“沒有?”吳峰冷笑。“我就是要走出去,看看誰敢動我一根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