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劍寒又仔細地把證件翻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證件有七成新的樣子,發證日期也是兩年前。看起來不像是假的。
“不可以走。”張劍寒說道。
“為什麼?你有什麼權利限製我們的人身自由?我會向大使館投訴你們華夏軍人的無禮。”男人怒氣衝衝地說道。
“為什麼權力?因為我是華夏國的軍人,而你現在是站在我們華夏國的領土上。這就是我的權力。”張劍寒大聲喝道。
“誰說有工作證件就不能販毒了?你不販毒,就不會窩藏毒販了?”張劍寒指了指車子,說道,“讓車子裡的人都下來。”
“你太過份了。你知道車子裡坐地是誰嗎?我要向我們的大使館投訴你。”黑衣男人氣急敗壞地吼道。
“那是你的事情。不過,現在你要聽我的。車子裡所有的人都要下來接受我們的身體檢查。”張劍寒大聲對著那兩輛沉默的車子喊道。
張劍寒話音剛落,擋在前麵的數十弟兄立即就唰地一聲拉開了槍的保險栓,黑暗陰森的槍口對準麵前的兩輛汽車。
前麵火光耀天,這邊兒卻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沒有人說話,甚至連海風都像凝固了一般。
伊藤薰知道華夏軍人的做事風格,如果不能找到有份量的人把這些人給撤走,怕是自己必須要下車接受他們的檢查了。
可是事發突然,這個時候去搬救兵,不是更加的引人矚目嗎?
“伊藤小姐,櫻木先生和華夏國一些很有背景的官員交情不錯,是否需要櫻木先生出麵解決?”一個黑衣保鏢出聲問道。
“不用了。恐怕來不及了。他們看來是早有防備,我們下車接受檢查吧。記住自己的偽裝身份。”伊藤薰對著車前鏡看了看自己臉上的妝容後,率先推開了車門。
伊藤薰是這群人的頭頭,她下達了命令,其它人也隻能照做。於是,兩輛車子裡的人全都推開車門下車了。
“你是誰?”伊藤薰冷酷地站在張劍寒麵前,用極不標準的華夏語說道。
其實受過間諜訓練地她華夏語說地非常標準,單從語言上你根本就沒辦法分辨出他是外國人。
可是如果說地太標準的話,不是讓這些華夏軍人起疑心嗎?她故意卷著舌頭說話,保持和其它的東洋人說華夏語時的腔調一般水準。這樣才能證明她是正宗的東洋人。而且是一個在華夏國呆地並不太久的東洋人。
“這個問題應該由我來問你。你是誰?”張劍寒的眼睛在這個女人的臉上和身上掃來掃去的,想從中發現一些端倪。
繡有淡紅色櫻花的東洋和服,長發盤在頭頂,露出修長的脖頸。臉蛋漂亮,氣質清秀,是個十足的東洋美人。而她潔白纖細的小腳卻穿著一雙木屐,十足的東洋居家婦女的打扮。
要說這麼個美人兒是他們所要圍剿的恐怖份子,張劍寒自己都有些懷疑。
“我是東洋競藤株式會社小犬目的女兒小犬英敏。這次陪著家父來考察華夏市場……不知道我們犯了貴國的哪條法律?要強迫我們下車接受檢查。”伊藤薰據理力爭,臉上帶著東洋人麵對華夏時應有的傲氣。
外國人都清楚,如果他們和華夏人說話時不驕傲一些,這些蠢貨根本就會懷疑你的身份和動機。
“我們得到可靠情報,有批毒販在紅人會所交易。為了保證小犬小姐以及其它會員的安全,我們必須要將毒販捉拿歸案。還請小犬小姐出示你的證件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定會感激不儘。”張劍寒一臉笑意地解釋道。
在自己國內的事,他也不想鬨到外事館那邊。不然,到時候雙方有得扯皮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