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和脖頸一樣,是比較好的下針位置。既能夠最快的讓藥效揮散,又能夠加劇疼痛感。
男醫生這次用的是一種淡黃色的藥水,一下子吸了兩瓶進去。然後走到拚命扭動的伊藤薰麵前,手腳麻利的將藥水注射進她的身體裡麵。
由始至終,他都沒有認真地看過伊藤薰身體一眼。隻是很專注地忙著自己手上的事情。
“我看你能堅持到多久。”張劍寒冷笑著說道。“你們不是喜歡用人的身體做實驗嗎?很榮幸的,今天我讓你們嘗試下驗。堅持吧。多堅持幾次。我不介意讓你嘗試這箱子裡所有的藥劑。”
林修然搖頭苦笑,他知道張劍寒是個很徹底的民族主義者,他是不會憐香惜玉的。
“啊”
終於,伊藤薰承受不住這痛苦了。眼淚和鼻涕也一起流了出來。
拚命地掙紮著,卻怎麼也無法扯斷這鐵製的手鏈和腳鏈。
“說不說?”張劍寒冷笑著問道。
“你們殺了我吧。”伊藤薰聲音顫抖地說道。
“想死?沒那麼容易。先承受完這一輪的痛苦再說吧。”張劍寒索性也不再問了。然後一臉享受地欣賞著伊藤薰痛苦的表情。
林修然掃了張劍寒一眼,心想,這家夥,還挺變態的。
二十分鐘過去了。伊藤薰竟然堅持住了。
雖然幾次痛暈了過去,又痛醒了回來。可是,她仍然咬緊牙關沒有說一個字。
張劍寒小聲對林修然說道,“我可以肯定,這些人都受過苛刻的間諜訓練。她的同黨也是,昨天晚上我們審訓了一夜,竟然沒有一個人招供。倒是有幾個人想咬舌自儘,被我們及時製止了。”
“那她怎麼沒有咬舌自儘?”廖仲達指著伊藤薰問道。
“因為她心裡還抱著生存的希望。不過,呆會兒可就要小心了。”林修然就怕打草驚蛇,所以才阻止張劍寒他們先來審訓伊藤薰。
如果自己在場,總是不會給她咬舌自儘地機會的。
倒是張劍寒先失去耐心了。一把扯著她的頭發,將她的臉靠近自己,冷聲吼道,“說不說?你應該明白,既然你落到我們手上,就不可能再有回去的機會。早些說出來,也早些解脫。”
“沒什麼好說的。”伊藤薰眼神迷離,奄奄一息地說道。
就算是鐵人,經過這兩次藥劑的折磨,也會痛地死去活來。更何況伊藤薰在以前訓練的時候身上落下不少病根,這些原本被她忽略的病根簡直就是她的催命符咒。
為了扛住,她把身體裡所有的力氣、信心、堅持全部都用儘了。現在,她隻求一死。
真地沒有比死更快樂的事情了。那是自己唯一的選擇。
嘴裡的毒牙已經提前被人拔走,手腳被束縛住。那麼,死亡就隻剩下唯一的選擇了。
咬舌自儘。
慢慢地積蓄力量,慢慢地……等待著牙齒不是像這般的酥麻無力。
那個時候,她就會毅然的咬下去。
可是,一句惡毒的話打碎了他的夢想。
“繼續用刑。”張劍寒回頭看了林修然和廖仲達一樣,惡狠狠地說道。
剛才還向兩人吹噓這種逼供的方法是多麼厲害,現在連續用了幾支藥劑卻連個女人都沒能對付得了。這讓他覺得很沒有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