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差不多了，你們可以給我一些Denita公司高層犯罪的證據，哪怕是重新捏造也行，證據一旦交給警方，這個公司的所有高層都會在第一時間被控製，到時候你們用一個‘贓款去向不明’結案就行了。”
說到這裡，張小凡突然抬頭看一下旁邊的王海慶：“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2.8億裡有一部分是你的傭金吧？那個叫肖豔豔的女人，是打著把公司做空的主意，想要拿錢出國吧。”
“你怎麼知道！？”王海慶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一半是猜的，另外一半是你現在的表現告訴我的。”
支行行長跟法務部的領頭人對視一眼，兩個人走到旁邊，窸窸窣窣地說了好一會兒的悄悄話。
說到最後的時候，兩個人統一轉頭，看向王海慶。
法務部的領頭人說：“這件事情也就隻能這麼處理，我那邊還有點事情先走了。”
這時，張小凡已經用黑色的水性筆在飛快地在四張紙上留下了工整的字跡。
他拿起最後一張紙，吹了兩下，隨手放在身前的桌麵上，輕輕一拍。
“有道是空口無憑，簽個字吧，你們銀行主動放棄追討這2.8億，同時呢，你們銀行內部，也不能對孫小姐施以任何形式的處罰。”
張小凡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伸手攔住了法務部的領頭人去路。
法務部領頭人皺眉：“這件事情跟我們又沒有關係。”
“今天在場的都是當事人，學法律的你們，不會不知道這一點吧，來來來，大家一起簽個字。”
說話的同時，張小凡從自己的兜裡掏出手機，把手機放在了桌麵上。
不過，手機的屏幕上麵顯示的是錄音程序，也就是說從頭到尾，張小凡把他們這一群人，所說的話都錄下來了。
法務部的領頭人伸手捂住自己的額頭，儘管非常不甘，但是也隻能硬著頭皮在上邊簽了字，不僅僅是他，他帶來的六個律師都是一臉無奈地在上麵簽下了名字。
緊跟著，張小凡很賤地對著旁邊的孫若溪伸出了手：“有口紅嗎？讓諸位都按個手印吧。”
麵對周邊仿佛要將他撕成碎片的目光，張小凡咧嘴一笑……
半個小時後，張小凡帶著秦書瑤出離開警局，從大廳經過，要走出警局大門的時候，秦書瑤不由微微眯起了雙眼。
外邊的陽光特別燦爛，然而秦書瑤的眼中隻有張小凡一個人。
此時此刻，儘管張小凡隻留給秦書瑤一個背影，但是在她的心中，這一個背影，無限高大。
張小凡走了幾步，發現身後的秦書瑤沒有跟上來，不由地轉頭問：“怎麼了？”
秦書瑤抿著嘴，微微搖頭：“沒事。”
張小凡笑了笑，轉身繼續邁步，而秦書瑤這時候卻突然上前幾步，她主動地伸出左手，牽住了張小凡的右手。
正在走路的張小凡身體一頓，兩個人彼此轉頭，相視一笑。
“小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