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樣的!”沈權急忙撲通下跪,抱住了司徒闊的雙腿,喊道:“那小子隻是從南城來的三流家族的廢物上門女婿而已,他怎麼可能救你呢?”
“救你的,一定另有其人!您想想看,或許是他冒充的,又或者是彆的高貴的人救了您,卻學雷鋒的離開了,然後這小子才坐收漁翁之利呢?他太無恥了!”
全場人人目瞪口呆,沒想到這個一來到全齊市就表現得十分強勢的沈家家主,此刻會像是喪家犬一樣的苟延殘喘。
這也不怪沈權會這樣做,因為在江府競爭十分慘烈,那些二三流的家族如果沒有靠山的話,可能會在短時間內被其他強大的勢力吞並。
一旦離開司徒家的庇護,那麼對沈家來說就是一個滅頂之災。
司徒闊一腳將沈權踢開,怒斥道:“陳元就是做好事不留名,他讓我找得好苦啊,再說了從我溺水在河裡掙紮絕望的時刻,是誰不顧一切跳下來,救我回到岸上,我自己看得一清二楚!”
“來人啊,把這個蠢驢給我拖出去,丟到一個我不想再見到的地方。”
“等等,司徒老爺我錯了,我向陳元道歉!”沈權驚恐大叫。
“走!”幾個大漢如狼似虎的將他提起來,然後拖出了李家大院。
眾人看見沈權被塞進一輛黑色越野車裡,然後開走了。
而他帶來的沈家手下都是戰戰兢兢的站在原地,屁都不敢放。
沈權可是一個相當於全齊市超級家族掌權者的大人物啊,怎麼說清理就清理了呢?
一時之間,張嘯天、戴真和武三思都是麵色大變,惶恐不安,不知所措。